征,亦勉为其难。白焕章表示以陶骧的想法为重,也流露出了退守的意思。陶骧明白眼下他们的犹豫。他将这些也向父亲坦陈。
陶盛川沉思良久,看着儿子陶骧。
父子俩对视着。
“老七,”陶盛川点着头,“妥协有时必须作出。”
陶骧望着父亲,没有出声。
“如果这个时候,你一味扣押程之忱,不为私利,也将会被以此诟病。这一战之初衷,便是为联合抗日。假如因此让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