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得匆忙,阮帆也没有留意到自己随手带的门没有关严实。
出了相意无的办公室,他忍不住对自己丧失的那笔生活费心有戚戚,“我的支票再给我看一眼。”
“什么你的支票?”欧野泥闻言暂停了脚步,“从一开始这笔钱就是我的。”
好不容易还清了欧野泥的债务,此时无债一身轻的阮帆底气硬了起来,认为自己再也不欠她什么,他再也按捺不住胸腔中的那股无名鬼火。
“欧野泥,就算刨去了租金、清洁费和生活费,怎么说你给合计的饮食费也是多了吧?
按照汉国的消费标准,一荤一素的一顿饭本钱最多不会超过十元。就欧野泥这股抠门劲儿,控制在五六元也大有可能。
欧野泥冷笑一声,“经我手烹饪煮熟了给你端上来,可不是就得按市场价20元一餐来算。”
阮帆气得瞠目结舌,“你、你竟然还有的赚……”
以后谁要说欧野泥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他都得跟谁急。哪怕是只铁公鸡经过欧野泥的手,没毛也能被刮下一层铁锈来。如此看来,光饮食这一项,欧野泥就从他的身上搜刮了不少。
相意无本无心偷听,但他二人在他办公室外闹僵起来,一字不漏地将争吵内容传入他的耳中。
此时的阮帆心中对欧野泥的恐惧已经去了几分,自割腿肉的他怒火中烧,还想要在口头上争出个高下之分,抚慰自己那流血不止的心灵。
“如果不是你总在那儿立贞洁牌坊,说什么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要将完整的自己也留给丈夫……”他也不会欲求不满空虚不已,接受潘琦千里迢迢的自我奉献。
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赤身坦诚相对,又不求回报泪水盈盈的前女友呢?
“自己管不住鸡巴,生殖器和大脑位置互换,还有脸把劈腿的罪责怪到别人身上,”外表软萌迟钝的欧野泥嘴里毫无顾忌的吐出粗鲁之语,可谓是钱到手后的凶相毕露,惊得在场两个男人一时震骇无言,“就你那不到十公分的那小肉蚕,都不如按摩棒好使。还以为自己是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阮帆把她当供养者,以为她就把他当男神了?
“当初我看你白净老实,当个结婚对象应该不错,”事到如今,她也不妨直言以告,“谈恋爱我得要人美器大活好的,结婚对象次一等,就得留待考察验证。”
小肉蚕的描述太过于生动形象,既有长度,又有颜色和硬度,甚至还有蠕行的动态,听众没有办法不产生联想的通感,相意无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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