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一点深掘。
天真并未完全相信倪心的说词,不过他指出的方向确实可以试试,如果能找出兇手挑选受害人的逻辑、猜中犯罪心理,对于缩小嫌犯范围极有助益。
至今受害人都是儿童,且都有遭受性侵的跡象,警方和社会理所当然将嫌犯锁定在恋童者,可如果兇手就是故意诱导警方往恋童的方向查呢?
倪心再提出一个问题:「这些孩子是在哪里失踪的?」
天真回想卷宗内容,回答:「图书馆、学校门口、医院、博物馆、咖啡厅还有商场。」
「这些地点一般都会安装监控。」
「奇怪的是完全没有录到孩子被带走的画面。」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早就预谋好要带走哪个孩子、事先探好路线,一种是临时起意、而兇手对这些地点瞭如指掌,可以轻易避开监控死角。」
「我再去这些地点看看。」天真来了精神,倪心的提点让天真有了不同的思路,自觉似乎离真相更近一步。
倪心自告奋勇:「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倪心终究是嫌疑人,天真不确定他们同行是否恰当。
「没人比我更想抓到兇手,相信我,我比你想像得更有用。」
天真能理解倪心这些年受到的歧视,换作是他,也巴不得亲手抓到这个害自己深陷泥沼的兇手,看着倪心委曲而坚毅的眼神,同情心泛滥的天真答应了倪心一起调查,警察与嫌犯组成的临时拍档就此而生。
这六个地点警察早就搜查过,也将所有监控影像拷贝带回警局,天真相信一定还有他们遗漏的要素,因此将六个地点再次一一勘查,两人跑了一天无果,在最后一个地点咖啡厅中,不知是累坏了或是灰心所致,他们坐在窗边的座位上沉默无语……。
天真见倪心费尽心力追查真兇,放下警察身份,作为一名普通人问道:「你真的不是兇手?」
「你们怀疑我就是因为我曾经有恋童癖,但是你们知道性侵儿童的犯罪者有超过九成都没有恋童倾向吗?我们只是喜欢的类型和你们不一样,爱人的心是一样的,我们不会轻易去伤害我们爱的人,也不会无知到去处碰法律底限。」倪心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想必这些年这段话他已说过无数次,听得进去的却寥寥无几,从一开始的慷慨激昂到如今的平淡如水,他已经不奢望有人能理解,只是机械般地解释罢了。
「要不然你再去做一次心理鑑定?如果能证明你已经没有恋童倾向,说不定就能洗清嫌疑。」
「你以为我做过吗?」倪心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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