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富婆,问:「伏特加,喝吗?」
富婆没有接过酒杯,回答:「我不喝酒。」
「可惜了,你错过人间一大乐趣。」
「有种东西比酒更好喝。」
「哦?说说是什么?」
「那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嚐出美味的,想感受那种美好得付出代价。」
「世界上每样东西都有一个价,只要果实够甜美,价码再高我也愿意付。」裴谜在富婆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喝着烈酒。
富婆不怀好意、笑问:「如果要拿命去换,你敢吗?」
裴谜见过不少大场面,自信十足的他鲜少遇到让他胆怯的事,不过眼前的妇人却令他感到一丝毛骨悚然,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问:「那你的命,你又该拿什么换呢?」
富婆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突然大笑起来,她对裴谜说:「你很有意思,长得也不错,我很中意,要不要跟我走?」
在场的人有的窃笑、有的傻眼,这个女居然在这种场合下对裴谜提出邀约,裴谜点起一根菸,说:「想包养我?我很贵的。」
「你就算现在砍断四肢,也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只要你让我开心的话。」
裴谜站起,掏出一把枪抵住富婆的脑袋,说:「既然你这么有钱,那些被你带走的赌鬼欠我的钱就由你来还,否则就只能拿你的命来抵了。」
裴谜认识许多身家殷实的富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怕死,她以为这女人也是一样,没想到她被枪口对着脑袋,脸上依然掛着笑容,那不是故弄玄虚的须假笑容、也不是故作无畏的强顏欢笑,她是真的没将裴谜的威胁看在眼里。
杀人对裴谜而言和吃饭、睡觉一样,即使残害别人,他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他大可一枪干掉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他却离奇地不想杀了她,或许是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同样疯狂而无良的气息。
富婆猛然起身,一个反手就将裴谜手上的枪抢了过去,她熟练地连续开枪,一枪一人,随着枪响一声一声,倒卧血泊的人躺满地面,富婆没有瞄准致命的头部或心脏,每一枪都打在人的颈动脉,鲜血喷溅,那间办公室瞬间成了血红地狱。
受伤的人在地上挣扎,她像玩着游戏似的,将子弹一颗一颗射入倒地之人的身体里,她不取他们性命,单纯享受着他人哀号的乐章,子弹用尽,她才意兴阑珊将空枪扔到一旁。
她身上喷溅了一些鲜血,高跟鞋鞋底已经是一片艷红,她再次面向裴谜,说:「我最后再问一次,你要不要跟我走?」
裴谜看着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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