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骂他,这特么不是赌神是瘟神吧,谁能把这尊人人都被逼成散财童子的瘟神请出去?
三天了,冷超没问过杜骊怎么样,童瞳每天下课也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看冷超这个状态,童瞳提醒他:明儿早上是跟工管足球队约好的比赛,后天就放假了,你别忘了啊。
冷超红着眼甩出去一对三带二,头都不回:记得!误不了事。
童瞳摇摇头,比起当民工,这人明显更适合去赌场。
很意外收到杜骊的消息,她问童瞳:冷超在寝室吗?他手机关机,我在楼下,叫他下来,我有话说。
童瞳看一眼赌生梦死的冷超,多心问了句杜骊:他在厕所,你这是,告诉我个走向,是和好还是分手?
隔着屏幕童瞳都嗅到了杜骊伤透心的决绝:和好?他做梦!
又追了句:他东西我已经打包好了,叫他滚过去抬走!
纵然不是当事人,童瞳心里也咯噔一下,临到大四了,前程规划都跃跃欲试地戳在每个人的心头,冷超跟杜骊历经久远无法调和的矛盾,在事关前程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怕是真的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