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童瞳转了身正对着边城,垂目看着:是我的话我会恨你,并且永远不会再见你。
边城笑了笑,眼角的纹路不太明显地出现又消失:我不会,我会等一切平静下来后再把你找到,让你自己看看,你曾经信誓旦旦会变的东西,不相信的东西,到底变了没。
童瞳说不出话。
边城轻声问:现在你告诉我,变了吗?
童瞳摇摇头,他不用说,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边城又说:老实说,去武汉机场接你那次,我没什么把握,你还记不记得我,还有没有感觉,我都没把握,但是我跟自己说,我只是去见你,没别的念头,就是想见你,见到你就可以了,别的一切都不重要。
童瞳手指划过那张随着说话一张一合的,微翘的上唇,那唇问他:你呢?你想见我吗,那时候。
想,但是吓坏了,知道你要来。童瞳说。
边城眼角的细纹又闪了下:傻瓜,紧张的是我。
童瞳也笑:看不出来,一身的黑,站在人群里冷静得要死。
装的,怕真把你吓住。边城说:那时候我想,如果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小瞳,变了,我们真的成了陌生人,那会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不会再打扰。
见到我的时候,你觉得我变了吗?童瞳双手搭在边城脖子后,看着他。
没有。边城说: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还是那个小瞳,我的小瞳。
童瞳紧紧抱住他,午夜时分,凉风温柔似有情,四周的楼幢只有零星的窗户亮着灯,这段露天的坦白与深情只有天知,地知,风与星光知。
还有他们彼此知。
中间空白的许多年,好像怎样都填不满。
边城说:跟我讲讲,离开宜江后你都做了什么?
摇椅很宽大,童瞳裹着浴袍,边城干脆将他整个人抱进坏里,一起在摇椅上慢慢晃着。
童瞳靠在边城胸口,默默回忆了下,好像很多年的日子都乏善可陈。
刚离开的时候,我不敢面对一切,我竟然就这么走了,心里不能原谅自己,又觉得这是唯一的路,有几个月一直在漫无目的的旅行,后面钱快花光了,不得不工作,就去了南京,跟穆柯进了同一个行业,在售楼处卖房子。
那时候特别需要钱,好像心里有个巨大的窟窿填不满一样,离开之前就困在了钱的困境里,到来了南京,这种困顿的感觉延续了好几年,其实做地产销售挣得不少,但是赚多少都嫌不够,我花钱的地方很少,但就是,觉得不够。
渐渐我意识到自己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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