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蓁蓁又是行礼又是谢恩才退了出去,徒留一个桃儿还凄凄惨惨的跪在那。
罗衣过来要将她领出去,却听燕瑾说:“这丫头倒伶俐,我让梓墨带过去好好调/教一下。”
沈芳菲一滞,随即笑道:“现今夫君身边就梓墨一个丫头,倒是吃力些。夫君若是觉得这丫头可用,我让罗衣先教着,等教妥了就让她过去。梓墨一个还要操持许多琐事,想也顾不上教她。”
燕瑾无所谓的点点头:“也好”。
罗衣忙将桃儿带了出去。
沈芳菲笑笑,上前问:“夫君看刚才处理的可妥当么?”
燕瑾点头,拉了沈芳菲的手:“你秉性宽厚,不愿惩罚太过。依我看十板子是轻了些。”
沈芳菲垂着头,但笑不语。
燕瑾坐了会儿便起身往外走。沈芳菲还处在刚刚燕瑾少有的温柔里,见此一呆问:“这么晚了夫君要去哪儿?”燕瑾没回头:“折腾了这半天你也累了,好好歇着,我今晚去白氏房里。”
外面星河璀璨,映着燕府里错落的灯火,华彩而遥远。俩个人影搀扶着走在通往东侧院的小径上,其中一个抽着气儿问:“谁和桃儿是一个房间?”另一个悄悄的答:“阿黛。”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收藏君你最近肿么了??
正文 第11章 中秋家宴(上)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为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
——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故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
思过了十来日楚宁的脑袋已被“女诫”填充得一团浆糊。话说她越念越觉得这着实应该让沈芳菲来学学,自己一个小妾念这个貌似用不到实处。
那日过后,燕小七还算有良心的命青歌去请了个大夫来,随后青歌端了碗黑乎乎苦兮兮的汤药,神神秘秘的说这可以调理夏草残留的寒气。楚宁看她说的玄乎,便一日日坚持喝着,心里并没报太大希望。青歌自上次以来,一切饮食汤药皆是亲力亲为,生怕再有个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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