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我,说是还有花儿等三个丫头的让我一并取了;过会子几人来请行时就将手续过清楚,俱都放出府呢,看少爷这态度,怕是真恼了去。”
季夫人皱眉:“好好的,怎么就要赶出府了?”她说着瞅了温婆子一眼:“可是有甚事瞒了我?说!”
温婆子忙欠身先告了个罪:“夫人恕罪,实在是出这事的时候咱们公子爷也在场,怕夫人知道气伤身子,嘱咐老奴不可多嘴,回头他将事情问个清楚明白后,过来亲自与您回话。”
季夫人瞪她一眼,温婆子一面作势给她拍背顺气一面将傍晚时分在季桓书房小院瞧见的一幕给季夫人说了,末了又道:“我原是要将传话的小痕捉来问个清楚,一转身那丫头便寻不见了,想着也是让少爷给关起来了。”
季夫人听得直直皱眉,强忍着怒气到:“果真没一个安生的!这等龌龊之事若是传出去,我季家的脸还往哪搁!”
温婆子退后两步,恨铁不成钢的道:“夫人罚老奴吧,素容此次我虽是不晓,但进府时毕竟由老奴教导过,如今出了这等事,老奴的这张老脸都臊的紧。”
季夫人气归气,略一沉吟却又很快平静下来,瞥着温婆子叹口气:“你也不必往自个儿身上招错,这府里的丫头大多都是你教导过的,倘若一个犯事便要将你罚上一遍那你这点老身子骨可没得折腾了,再往上说,你是我身边的,那岂不是也有我的错处?”
“夫人。。。。。”
季夫人摆手打断她:“人心各不相同,这谁也没法子,便是佛家普渡众生,也有那不肯过河的人。”
“是”,温婆子这才又上前,只听季夫人又道:“素容自打进府便在这福安堂里伺候,一向沉稳有余、极有分寸,怎么能突然犯下这等事来!?况且她平日里尽管是不声不响,但对桓儿的心思却是藏不住的,每每要痴了去,而小四又是桓儿近身的人,怎会糊涂至厮!”
此事纰漏太过明显,温婆子当然早有怀疑,只是眼下一干人都被季桓关了起来,她也只好闭紧嘴等消息,听季夫人如此说便轻轻道:
“昨个儿晚上我瞧着那宁丫头的神情也不大对,方才地明走后我特特寻了青芜院里灶下的张婆子和院里粗使的小丫头来问,可二人只说咱们少爷回院的时候还好好的,也不知是出了何事,折腾半宿连饭都没用,转眼就气的赶人了。”
——莫不是宁丫头晓了素容的心思,拈酸暗妒使的下作手段?
“地明过来可跟你有什么特别交代没有?”季夫人抬头问了句。
温婆子细细想了下后摇头:“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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