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就连耳根也热的不行,她抬起头,双眼变得迷离,却强忍着保持自己最后一次理智。
她咬住在他口中作乱的太子妃,意外又震惊。
但是却有一种直冲大脑的恍惚。
东方幸抬起手握住了裴酥的手腕,阻止她的胡闹。
但是头顶却传来裴酥淡淡的声音,东方幸,你知道,什么叫为爱做受么?
裴酥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东方幸觉得太子妃醉了,因为太子妃平时的话很少,如果不是醉的话,并会说出这么多的话。
拇指被东方幸拽了出来,上面还留着刚刚所触碰地方的温热。
裴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拇指,眉头皱起,似乎很不开心,像是自己有趣的事情被人打断。
裴酥将目光转向了打断她好事的人,眉头紧锁的模样,像是思考怎么样惩罚。
东方幸被热的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东方幸把领带粗暴的扯开,额头出现了薄汗,面前的发丝有几缕贴在了脸上,凌乱却俊美。
仿佛是撕开的她平日里高冷又刻板的外表,将自己真实的内在完完全全的展示在太子妃的面前。
是么?到底是什么给了裴医生这样的错觉?
东方幸摇了摇头,觉得这说法可笑极了。
难道裴医生一直都感觉不到
东方幸抓着裴酥的手腕,将裴酥另一只手也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揽着裴酥的腰,让裴酥坐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面对着面,无声的较量着。
空气中充满了白酒的味道,却也糅杂着一些让人头脑昏昏的气息。
东方幸拿起了桌子边的二锅头,猛地灌了一大口。
裴酥歪了歪头,感觉到什么唔
东方幸手中丝毫不放力气的抓着裴酥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了裴酥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了她。
熟练的技巧,恰倒好处程度,成功的让裴酥从这了毛的凶巴巴变成由顺乖巧的小猫咪。
酒精让两个人模糊了平时的理智,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动作会比语言更简单,有些事情能做出来,但说出来却很难。
裴酥眼尾都戴上了绯色的红,气喘吁吁,将努力调整自己的气势,但是却只能软软的瞪着东方幸,眼眸中明晃晃的倒映着震惊,突然极为委屈的开口道,你你不干净了!
东方幸梗着脖子,不甘示弱的回敬,问问没想到太子妃说出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胡说什么?
裴酥觉得自己头脑晕乎乎,本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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