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