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走向徐扬,“修枝除草这些儿小事怎敢劳动徐少庄主大驾亲为,奴婢自小命苦,这些事儿却是做惯了的,徐少庄主还是回屋里歇着吧,让奴婢来,奴婢的手艺很好,保证让徐少庄主满意。”
右手往腰间一探,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眼见得那株名贵的月季花将要被她拦腰削断,徐扬却还是犹如木桩一样杵在边上,雪霏忍不住要从心底里笑出来,什么名动江湖的剑客,根本就不堪一击。
只不过,她开心得显然太早了点,当手腕的剧痛传来,脸上那朵灿若春花的笑容正自开到酴醾。
雪霏还未来得及看清手腕被何物所伤,一根刚剪下的花枝已横在脖子里,尖刺已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
两人的距离极近,一动不动地互相对视着,若不是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来,这情景,还真有点像是徐扬在轻薄调戏她。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男子,蓬头垢面,身形瘦长,衣衫上布满皱褶,衣摆上溅满泥污。眼前的人,仿佛只是个落拓的江湖浪子,从头到脚,看不出半点剑道高手的绝世风采。
徐扬伸出右手,扣指一弹,一枚尖刺仿佛长了双翅的小蜜蜂,飞向正和徐凉激斗着的黄晴。
她发暗器,讲究精准、狠辣、歹毒,每下出手,务求必杀,绝不给对手留一丝生机。
而他发暗器,心随意动,每招每式,云淡风轻中渗透着说不出的优美。
雪霏绝对相信,穷其一生,不论她如何苦练,她也达不到他那种几近完美的颠峰。
她忽然很想看看,洗净后,这只江湖上名列第一的手,是如何地完美无暇!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犹如野草般在她心底里漫生开来,说不清,道不明。
这一刻,徐扬再不是她们刚才看到的一心求死的人,而她们,只要他高兴,恐怕比捏死两只蚂蚁还容易。雪霏又惊骇又恐惧,叫道:“小心!”
☆、第二章 而今才道当时错(二)
黄晴剑术犹在徐凉之上,听得雪霏的提醒,凌空一个翻身,但是“小蜜蜂”好象真的长了翅膀,如影随形,黄晴眼睁睁看着它的尾刺无声无息地叮在她皓白的手腕上,一阵酸楚袭来,长剑脱手飞出。
雪霏的心却沉了下去,她现在才发现,她那只善于发暗器的右手永远地废了。两行不争气的眼水夺眶而出,似乎直到现在,她才想起那些中了她暗器的人,是如何地痛,如何地伤心,如何地绝望。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太晚了!
鲜血顺着手腕不断滴落,滴在她浅白色的衣衫上,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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