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把石头牢牢固定在车上,然后两人各自牵马走下河堤。
哪知那马极是聪敏,感知危险后,不住地长嘶,竟是不肯入河。
只可惜此时已由不得它们不肯,陈域早已见惯这种情景,他的长剑早已拔出,左手轻轻一刺,已刺入柔软的马腹。
当肉体上疼痛的感觉难以忍受时,它们就会忘记眼前的恐惧了。
鲜红的马血融入滔滔的漳河水中,渐渐不见踪影;马车奔入河中后,渐渐不见踪迹。
水虽是世上万物的生命之源,照样也能变成丧生之处。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两匹马不会再返回岸上,这才在河中洗去脸上和身上的泥污。舒筠从袖子上扯下两块布条,五指当梳,把一头乱发“梳顺”,随便扎了一下,这才过去帮陈域的忙。
这事到此总算告一段路了,两个半大的男孩子站在水中相视微笑,只觉今天的奇遇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到他们步行赶回邯郸城南门的时候,夕阳西下,云彩满天,只差一碗茶的时间,那城门就要关闭了。
待得他们赶到宫城,已是夜幕,徐扬和陈宾早已在门口翘首以待多时了。
☆、第十章 一种可怜生(一)
宋岩磨磨蹭蹭回到宫中,推开亦卿宫边门,正想溜回他的小屋,却见院中公子晟和公主穿戴齐整,亲率两宫所有的奴婢,热烈地恭迎着他的到来。
他想退出去,只可惜沈星关门的动作和速度早就千锤百炼,根本不给任何人机会。
清雨和清芝跟他交情非浅,自然没啥好客气的,率先迎了上来,其它人也没闲着,他今日是插翅难飞了,围攻他的不止有玉茗宫的人,还有很多跟他朝夕相处的朋友。
为了教训他这个陷主于难的恶奴,两宫的人暂停交战,第一次破天荒合作,院中大炒鲜活蹦跳的竹笋炖肉。
宋岩赤手空拳,当然只有招架的份,起先还不住地大叫“公子饶命……公主饶命……”,没过一会儿,嘴中连半个讨饶的字也哼不出来了,眼见得一条小命已去了大半。
直到这时,公子晟才使了个眼色,亦卿宫其它的奴婢们方敢收起棍棒,清雨和清芝本就为了替公主好好教训他一顿,谁也不想真个打死他,也就收了手。
自有人上前扶起宋岩回屋诊治,余下的人各自散了。
凭良心讲,今日之事公子晟至少要担上一大半的责任,他一心一意想要试探舒筠的深浅,苦于剑术不及,琴技不及,毒术更是比都不用比,正自日日烦恼,宋岩却不知从哪里打探到邯郸城中有那么一个怪老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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