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我可以吗?”
公子晟点了点头,道:“一定可以,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过了,我没有学过医术,无法用我的双手救死扶伤,至少可以用我的长剑除暴安良。这世间这么多不平事,老天要我活着,或许便是希望我能尽我所能,去做一些与人为善的事情。”
清芝盯着手中的长剑,泪水沿着清瘦的脸庞滑了下来:“不错,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要跟着公子,去做那些与人为善的事。”
“不求回报,但求心安!”公子晟将清芝揽入怀中,道:“既然你不愿意嫁人,那就做我的姬妾吧,让我来照顾你的一生!我向天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一生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叶蹇抱着阿秋,忽然觉得自己一个齐国人,夹在一群赵国人之间很是多余。他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整整两年,清芝没有与他讲一句话,更别说伏在他怀中痛哭,可是公子晟一回来,清芝就象是变了一个人。
不止是清芝变了,清雨和清韵等人全都变了,一个个争先恐后要做公子晟的姬妾,就连阿秋都整天将他的“公子爹爹”挂在嘴上,只不过他口齿不清,听上去倒有些象“兔子弟弟”。
那只从玉茗宫中带出的花头鹦鹉,本待要放归深山,可是当公子晟瞧到阿秋身上被清芝打出来的伤痕后,当天就叫宋岩送到落花阁,转送给了阿秋。
到哪都万众瞩目的公子晟,回到邯郸后做的第二件事,便是娶姬纳妾,半个月内连娶了三十多个,远胜当年的赵敬侯。然而这样他还不满意,他开始眠花宿柳,纵情声色,整日整夜宿在落花阁,和赵国清高得出了名的舞姬双宿双飞。于是赵国人纷纷猜测,他那一身的病,必定是在哪放荡不羁落下的。
落花阁却因为公子晟的到来,生意越发兴隆,一些权势熏天的达官贵人慕名而来,争相以一睹落花阁的歌舞为荣。在外人的眼里,公子晟每日坐拥醇酒美人,日子过得侈靡至极。
邯郸一个偏僻穷苦的角落,原本人迹罕至,最近却也因为一个传说而人来人往,只不过去那里的基本都是走投无路的苦命之人。
这些人去的是一个很久无人居住过的小院,院中杂草丛生,破乱不堪,到处充斥着颓废,整座院子唯一可以入目的只有那丛月季,枝头上开着几朵碗口大的花朵,然而就是这株在墙角边挣扎求生的月季,一夜之间显灵。
谁也不知道这个传说从何而起,然而一夜间似乎就已无人不晓,这个荒废已久的院子,也因为这株通灵仙花而成了这些人心中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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