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应是他的随从,同样戴着斗笠,不露真容。四人低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赵菱挥手示意舞姬都退下,三名随从也走了出去,随手带上门,然后持剑把守在门外,就连宋岩和赵溪都不让靠近。
屋中只剩下赵菱和清思两人,那人摘下斗笠,二话不说,不顾赵菱挣扎,动手就扒衣衫。他的双手修才有力,十片指甲没有一片完整,这个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竟是齐恒公,为了证实赵菱是否还活着,再次丢下了齐国的国政。
三年过去,背心上的箭伤依旧清晰可见,齐恒公轻轻亲吻着那片肌肤,又心痛又欢喜,赵菱果然还活着,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齐恒公双手捧起赵菱的脸,深情地看着这张容颜,三年未见,还是象过去那样,轻易就能牵动他的心。他的心越来越喜悦,脸却渐渐板了起来:“为什么连我都要隐瞒?为什么不到临淄来找我?”
不待赵菱回答,一个吻落到唇上,很快攻城掠地,拼命纠缠,赵菱被他吻得差点窒息。他的手也没闲着,清思眼睛才眨了一下,赵菱一身美衣已变成片片碎布。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得到赵菱,他得到的密报是陈域还活着,一边和清婉藕断丝连,一边和“公子晟”勾勾搭搭。他绝不能容忍赵菱再次投入陈域的怀抱,这一次他一定要抢在陈域前面,将赵菱变成他的人。
齐恒公还是象过去那样霸道,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只管用自己的方式付出和索取。对于这个男子,赵菱心中更多的是感动,然而她的心早已不是年轻女孩子,那种以身相许的冲动,早在三年前那场暴雪中冰封。
赵菱浑身不着寸缕,下意识地双手抚胸蹲了下来,齐恒公却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根本不顾清思在场,很快脱得只剩一条亵裤。
清思见他一点儿没有住手的意思,慌忙端起一碗汤药,道:“公子该喝药了!”声音不大,却将齐恒公的一腔火浇灭,他赤着上身,半信半疑地看向清思。
现在已经入秋,秋风凉爽,赵菱冷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咳嗽,顿时将齐恒公吓坏了,他赶紧将自己的衣衫披在赵菱身上,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只到赵菱安静下来,这才从清思手上接过汤药,送到赵菱嘴边:“生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要不要紧?”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赵菱心中嘀咕,连连躲闪,道:“不要紧,不喝也罢。”齐恒公哪里肯信,连哄带吓,可她就是不喝,直到赌咒发誓不会硬来,赵菱这才听话。
她还是象过去那样倔强,齐恒公不敢过份紧逼,当晚两人絮了大半夜的别后离情,早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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