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凉了半截:“陛下说笑。”
纵然他们此次来目的昭然若揭,却也是不能承认的。也没有哪个臣子会在皇上跟前认下自己要造反。
“没有说笑。”姜莞笑眯眯的,“孤当然是再认真不过了。”
她再次做作鼓掌,大太监拿出信交给她。
姜莞以袖将矮几上扫出一片空位,很放荡不羁地用肘弯撑在几面上拆信。她扬起手中的信纸冲三人招招:“今夜要调兵入城,还有三位大人的私印,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刻意捉弄人时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讨人嫌,说话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宛如诗朗诵。
“那是什么?”大将军的牙齿发出咯咯打颤声,不愿相信。
“是你们自己盖章的信啊。”姜莞颇同情地望着他们,今日说话时鼻音总是很重,“想赖账是吧?”
便是最愚鲁的卫将军也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