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你帮我的忙,你不是忘了吧?”
“你交代的事情,爸爸怎么会忘?该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你开口,陆氏撑不过三个月。”
薄曦满意的点头,像是已经能自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件事由我来亲自结束行吗?”
薄森忧心忡忡的看着行为异常的女儿,而宁泉却无所谓,“当然可以。”
宁泉精简的说道:“我已经掌握了陆氏超过一半的主要客户资源,包括陆靳庭这几年所有的黑历史,包括公司内部的人员变动,这些已经足够了。”
“陆靳庭的黑历史?”薄曦相当感兴趣。
宁泉当然看出来了,看着女儿眼睛里的凌厉劲儿,他唇角不由得扬起,“我让助理将资料送过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什么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宁泉你……”
“放心。”
薄森担心女儿再受伤害,宁泉明白,他将薄森抱在怀里安慰,“我知道孰轻孰重。”
宁泉转而看向薄曦,“不管你闯出什么样的祸来,爸爸替你摆平,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你觉得怎么解气怎么做,我宁泉的女儿就应该有仇必报不委屈自己,明白吗?”
薄曦的手心紧紧的攥着,双眸不易察觉的缩了缩。
见她没有什么大碍,宁泉才放心回去,推门出来时,梁慕白站在门口,满脸的沧桑颓废,像是一晚上没睡。
宁泉将病房的门关上,视线冷淡的看着他,梁慕白垂下眼帘,嗓音沙哑着问:“她醒了是吗?”
面前站着的男人没吭声,目光如冰刀一样戳过来,梁慕白咽了咽干透的喉咙,眼睛里的血丝布满眼白,“醒了就好。”
喃喃的,“醒了就好。”
宁泉没有说话,掠过他朝远处走出去。
有力的脚步声在长廊里响着,每一声都敲击在梁慕白的心间,那是无声的谴责。
天色亮了没多久,顾雅放不下心的早早来了,离很远就看到梁慕白靠在病房外的墙壁上,只不过一晚,薄唇四周已冒出青涩的胡渣,好像心力交瘁的老了好几岁。
她越走越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侧,“慕白,你怎么不进去?”
他不会是一个晚上都在外面守着吧?
梁慕白虚弱的摇头,目光涣散的落在地面上,顾雅心里难受,拉着他的手臂往里面拖,梁慕白一手制止住,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点。
“你这样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总要面对,她现在是最虚弱难过的时候,你应该陪在她身边,事情已经发生了,能怎么办?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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