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用黑乎乎的手揉了揉脸,他的脸顿时乌漆墨黑地一片,“他还跟你同姓呢,姓许,叫许梓涯。”
许辞顿了顿,道,“我的确与他有些渊源,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咦,”白秋惊咦一声,“那你为何是住在这里?”
“我们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五年多前母亲带着我离开许家,早已与他们决裂,恩怨尽断。”
“哦,”白秋点点头,算是表示知道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几年前我为了历练,做了行走游医,悬壶济世,居无定所。”白秋沉吟片刻,陷入沉思,“两年前我刚好走到你们京城,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诊治了不少疑难杂症,几乎是分文不取。正当我打算出发到下一个落脚点时,许家的女主人找到我,说是求我救救她儿子。”
“我看这妇人满面愁容,便延了行程,随她回家。他这儿子遍体鳞伤,却不知是被什么所伤,不似刀伤也不似暗器,竟还有些碎片镶入肉里。”
白秋说到这儿顿了顿,“我跟你们讲,当时若非我在此,这人恐怕这辈子便要落了个残疾,不良于行。”
听白秋的描述,这受伤的状况很像炸药所伤呀。
许辞正在沉思,白秋接着又道:“于是我便问他是被何物所伤,妇人这才支支吾吾道出原委。妇人还有个女儿,这你应该也知道是吧许辞。她的女儿呀,平日里似魔怔了一般,天天将自己关进屋子里捣鼓着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许梓涯那日路过,偶然听到这女儿在里面窃窃私语,讲的都是些他听不懂的混话,便推门进去了。”
“这女儿房中并未点灯,黑乎乎的一片,许梓涯便吆喝了一声,随手拿着火折子点了一下,这一点不要紧,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就被崩飞出去,不省人事。”
“我实在好奇他被什么所伤,事后在无人的时候便总是问他,又以药费为威胁,他这才不情不愿又跟我说了些内情。”
“他说那日他点开火折子的瞬间,屋内的景象也看得半真半切,当时他被吓蒙了一下。女子脸上戴着厚厚的面罩,面前放了一尊不大不小的鼎,两边墙上全都是黑乎乎地一片,地上一个个的黑色球状物。”
“然后他说,当时见到妹妹的样子实在吓人,手中的火折子害怕间掉落在地,点到了门口散落着的一个黑色球状物。球状物上火星四射,接着他就被飞出去晕了。他说当时妹妹似乎提醒过她,‘小心炸药’。”
“我对这名为‘炸药’的黑色球状物实在感兴趣,便在治好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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