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问着站在一旁的孙子薛鸣凡:“小白白是什么?”
薛鸣凡极其无奈的低声回答:“上次是只波斯猫!这次,我们也都没看见!”
薛鼎天非常严厉的瞪了一眼薛鸣凡,害得薛鸣凡赶紧低头,好像他不知道小白白是件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福九的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但是却陈述的非常清楚,只是,她还没说完。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接着指着床上的萧韧熙继续说道:“后来,漂亮哥哥来了,把三个坏人打跑了。他说我太小了,掉河里会危险。所以,就自己下水去救小白白了。可是,过了好久,哥哥也没上来。我后来说不要小白白了,可是哥哥也没上来。我怕死了!然后,然后,爹爹就来了,哥哥被救上来了。可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想起这里,福九真是又担心又害怕,委屈极了,不由得靠在老祖的怀里,放声大哭。
薛鼎天真是被哭的心也疼,肉也疼。抱着福九又是摇,又是安慰,又是着急的,不由得火烈的性子就冲着下面的儿子孙子、侄男弟女、学生属下的又开始大骂:“一群人呼啦啦的说是给我过寿,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这今天要不是萧家大公子救了福九,这福九要是落在水里出了事,你们是要我活还是不活?你们就是看着我古稀之年多疼了几分这个重孙女,便心里不是滋味的琢磨着害死我们祖孙两个。等我死了,你们好着急忙慌的把福九给我嫁出去,就一了百了了。不占着你们的地,不碍着你们的眼。你们这样的心思,难道我就不知道吗?”
说着,老爷子似乎也难过了起来,抱着福九眼泪都快下来了,好像这事和真的似的,嘴里还念叨着:“都怪老祖啊,成了人眼中钉肉中刺了,让我们阿九也跟着受罪。这大寿还过着什么意思,趁早去见先皇,也一了百了了!”
立时,薛家从掌门嫡子薛朗开始,所有的薛家子弟呼啦啦的跪了一片。连着外姓的门人弟子,将军属下也都跟着跪下。
薛朗觉得伺候眼前的一老一小比当朝廷的兵马大元帅还难。
薛朗跪在地上,躬身叩头,声音忐忑的说道:“父亲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让儿子死无葬身之地!出了这样的事,确实是儿子们没有安排好。所幸,两个孩子还都没事。父亲也不要难过,万万不可伤了身体!否则,儿子们万死难辞其咎!”
“哪里没事!”薛鼎天依然怒火难填,指着萧韧熙说道:“这萧家大公子现在还没醒过来!你说,要是真出了事,伤了孩子身体。你,你让我有何脸面再见萧相爷!”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萧韧熙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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