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病床前叹气。贺以真不在房间,猜想应该是找何助理探听原由去了。
将脸盆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林瑜希弯腰就瞥见坐在一旁的秦雪双手攥紧手里的皮包带子,微微颤抖。她微拧了眉,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心却有些惶惶然。
看来,情况并不乐观。
贺以真她们在医院待到下午才离开,秦雪回家去准备一些林瑜希在医院陪床用的东西。
刚晴了两天的天气到了傍晚便又阴沉了下来,昏黄色的天空,寒风呼呼地扫过紧闭的玻璃窗,密密的雪花仿若枝头吹落的的栀子花瓣一片一片地飘落在窗台前,不一会儿便堆积成一层厚厚的积雪。
姐姐,我冷。周沫虚弱的声音嘤咛,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颤抖。
林瑜希无法,只得脱鞋躺到床上,将周沫抱在怀里,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像是能感觉到她怀里的温暖,又像感知到一种熟悉的味道,周沫侧了侧身体,双手自然地攀上林瑜希的脖颈,紧紧抱住。
她还有些烫人的额头抵着林瑜希的脸颊,轻蹭,清舒姐姐抱抱我。
周沫的声音很轻很弱,像轻软的纤羽扫过耳畔。但因为林瑜希与她头挨着头,几乎是声落的刹那,林瑜希后背一紧,呼吸都跟着凝滞住。
清舒姐姐。
所以,她心里想着的念着的那个人,该是姐姐,是吗?
身体被周沫紧紧地圈抱住,那人还在她怀里呓语,一遍遍喊着清舒姐姐。林瑜希微微阖眸,黛眉紧紧蹙起,卷翘的羽睫颤抖着,落寞且无助。
耳畔那熟悉的声音回荡,却好似一只手伸进她的身体里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撕扯出来。
都说有一种痛,疼到极致,便成了麻木。可为什么,林瑜希却感觉她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拉扯,她有多爱周沫,她就有多痛,无以复加。
她不是想要吃姐姐的醋,也不是在怪责周沫,她只是
林瑜希阖眸沉沉地喘息,手伸到周沫的后背回抱住她,哽咽,我在周沫,清舒姐姐在。
声落,她眼角有晶莹滑落,打湿羽睫。
片刻,周沫便停止住颤抖的身体,额头缩在林瑜希的颈窝,滚烫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落在她的颈部,轻浅的像是一阵风吹过。
可即便如此,林瑜希却心尖一颤,好似被灼烫了肌肤。
她知道,周沫想要亲吻的人,不是自己。
她一下子不明白了,当初周沫爱上自己,有没有受到儿时那段经历的影响?
她究竟是将姐姐当成了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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