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娘家母亲发病症,请便了太医却仍不见好,竟是一个婆子说这魏纪医术了得,便请了来,两副药便断了根,至今没再犯过,她那是回家省亲,有缘正看到那“魏神医”一面,只觉那人稳重,四方脸儿看着可靠,当下父亲高兴,赏了十两银子。
她便问:“可是那大名鼎鼎的‘魏神医’?”
“正是!”牛玉姗见云夫人还有些印象,忙笑道:“我这远房的伯父要说,按华佗在世、扁鹊再生也不为过,这些年来,有些年纪有些名望,做人也厚道些,福缘不浅,满福堂现在已有数十大夫坐诊,他那儿子名叫魏书谣的,传承了他的衣钵,也是一代名医,在满福堂中掌管事务,魏家这些年也置办了些薄田,买了园子丫头什么的,生活富庶,与我娘家父亲私交甚笃,常聊之中,总是露出遗憾,虽是生活富庶,却无奈只能着布衣。”
云夫人这才听出了些许端倪,冷冷一笑,症结原在此处。
牛玉姗说到这里,又看了云夫人一眼,便笑道:“娘,这魏老爷前日托人过来对我说,想请您帮个小忙。”
云夫人听了,只摆弄手中的玉雕玩意儿,手指梳理着上面系着的五色丝绦,并不回答,只静静听着。
牛玉姗度其脸色,又道:“魏老爷听闻我们外祖父与如今太医院使司大人最为和契,只求娘您打发一封书信去,先请外祖父大人通那司大人提了这事,魏老爷这番便可毛遂自荐。”
“你外祖父与司大人私交不错确是不假,但你也需知道,这公事上头的事情,若是编制已满,私交再好也说不上话的!”云夫人浅笑。
牛玉姗忙又道:“这魏老爷已打发人探过的,太医院中御医共是十个编制,如今已有一人告老,缺了一名,听闻这两日司大人也正物色人选。”
云夫人暗想,这魏纪倒是个精明人物,这样事情都已探听明白了,只怕是早已做了万全之备,缺的唯独是那条通道。
这魏纪虽然在府中治好了老太太,但父亲素来只喜与朝中人交道,只怕嫌弃魏纪是个市侩商人,恐这些年也未有交往,否则,魏纪也不需如此大费周折,找了自己来,父亲甚为不屑于这些人为伍,如今自己却打发书信去相求,只怕是会被父兄埋怨,便笑着摇摇头。
这牛玉姗看了,连忙笑道:“魏老爷心意,若是娘能帮这忙,万不说来时当牛做马,今世也会效犬马之劳!他也明白,虽是私交甚好,但太太也须得求人,便是花费多少他都使得,另外奉给娘您五千两银子。”
云夫人笑谈:“这事倒是不大,只不过如今我不太理这些事,回了那魏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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