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在她屋里的清羽箱子了找到了,这会子又是自己的打了自己的嘴,云夫人那性子,也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顿嘴巴子,抽得清羽那丫头都出不了声了,大奶奶还一边儿苦劝呢!”
“本来这也与咱们无关!只要咱们屋里的人没做过这些个肮脏下流的事情,也无甚可怕的,大奶奶就是个老虎,也不能逮着谁都咬吧!那清羽也不是个正经人儿,根儿底下到底做了什么,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奶娘将她身上的被褥让她披上,才接着道:“可如今我只是担心这大奶奶的人品,能给你说一门儿什么样的亲!”
“这话怎么说的?林旋儿这才一惊,忙问道:“这是多早晚的事儿,怎么没人提起?这大奶奶为什么要给我说亲?”
“听芳馨说的,只说大奶奶要把你说给她远方的亲戚,魏家的独子,我原想,这魏家不是说富甲一方,又是独子,原本是门好亲,只是见大奶奶如此为人,心中又不免担心。”奶娘说到此处,感怀身世,便又才嗟叹道:“旋儿命苦,父母已双亡,如今再要所嫁非人,将来可不只有死路一条了么?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就瞧瞧我好了,在家时虽不是个甚大家闺秀,也算是父母悉心爱护的清闲女子,那也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想你还未出阁便已是活得如此艰难,终日被人算计,再嫁入与这林家相同的人家,遇上个与大奶奶、云夫人相似的婆婆,可怜的孩子,你的下半辈子该是眼泪儿拌饭过日子了吧!”
谁说不是呢?这话是得了应验的,事实证明,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即便今朝得了个天仙儿,也不过只是欢喜朝夕之间,不消多日,便厌倦了,仍旧恨不得取天下之女子餍足自己一时兴欲,当日嫁给了魏书谣,开始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心心念念地对自己好,可不到一年就开始在外头拈花惹草,她只当忍耐顺从便是自己的德行,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想到他竟然和自己最好的姐妹雪薇搞在了一起!最后还杀她灭口!
再说今日倒霉的清羽吧,且不说远的,就说那是云夫人房里的人,什么稀罕物件儿没有见过些个呢?怎么会眼皮子那么浅呢?就算是真要偷,那云夫人房中东西多了,也没有什么可心的人儿天天翻着看着,随便从里头拿个一两件也比那汉白玉的玉佩强些,又哪里会偷那东西!而且是林敖平日里随身戴着的,那种东西,就挂在腰带上,若不宽衣解带,她又怎么拿得到手?
思及此处,林旋儿只觉一阵寒颤,这林府中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公义可言?做什么全凭一己之私,做事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明明是玉姗诛锄异己,清除丈夫身边碍眼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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