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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姗听得一线生机,忙装模作样趁抱住云夫人,嚎啕大哭。
云夫人本就喜爱这玉姗乖巧伶俐,极会讨好服侍,如今又看她在自己跟前儿服服帖帖说实话,心中自然欢喜,便轻拍了她的背,笑道:“你若再哭,咱们娘儿两个就能够好生说两句话了。”
玉姗既是知道好歹的人,听这话中并无责备之意,稍稍宽了心,忙止住哭,哽咽着立在一边。
云夫人这才微微一笑:“你且再看这是什么?”云夫人又将手指了那几上的琉璃盘子。
“琉璃盘子。”玉姗喃喃地脱口而出,又抬头看时,只见云夫人脸上有些不耐烦,又细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忙道:“这是西汉铜鼎。”
“你果然是个明白人,如今你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剩下的话我才能和你说。”云夫人将那琉璃碗儿拿在手上,又看着玉姗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说得却是对的,我原说,女人们不似男人,齐家治国论天下,女人只治家,但不过一个家字,却也有千丝万缕的难,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她冷笑道:“女人治家,需要的不是德,而是狠。”
玉姗头一遭听云夫人说这个,只如同懵懂之人一般,一边字字句句听真切了,一面又忙着细细揣摩。
“女人家的狠,不是拳脚刀剑,不是口出恶言,而是当我说这是个西汉铜鼎的时候,没有人敢怀疑这是个琉璃碗儿。”她将碗儿放在桌上,抬头看着玉姗,只见玉姗似懂非懂,便又道:“你要人家相信这是个西汉铜鼎,头一件就要自个儿相信它是。”
玉姗心中听到这里,已了然了一半,只羞羞一笑。
“去吧!我这里跟你说话是不必说破了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就好,出去吧!这事我帮你处理一回,你看好了,今后再遇到这类似的事儿,别首先就自个儿自乱阵脚,什么事儿都敢往自己身上揽,别人推都推不掉的事情,你反倒自个儿揽上身,记住孩子,往自己个脸上贴金的事儿有人做,但往自己个脸上抹屎的事情可千万别干!话说得虽粗糙些,但理却不糙,好了,你是堂堂二品镇国夫人,是林府的当家主母,要是被人看到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哭得这个样子,不被人笑话才怪呢!”云夫人说完,玉珊早已破涕为笑,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云夫人已点透,便轻声道:“前儿个你说有话要跟我说,又忙着抓偷儿去了,是什么事?”
玉珊忙擦泪笑道:“也倒是一门好亲,魏夫人使人过来跟我说,想在咱们家里聘个姑娘给书谣,又怕咱们嫌弃,故特来跟我说了,得空请娘您的一句话,若是允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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