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泪。
林旋儿扶他们坐下,便小声问道:“你们如何知道他的身份?”记忆中南辰在浙江府逗留的时间不长,虽然都会跟着她,但却也不招摇,而且那是她离开了欧阳府之后的事情,她倒也有些奇怪,为何欧阳会知道,而且是这么隐秘的事情。
有一点让她很担心,南辰的事情他们到底知道多少?他们是严世藩的姻亲,他们知道了?是不是代表严世藩也知道了?若真是他知道了,又在其中捣鬼,会不会坏了大事?
欧阳见她面带忧虑,便轻笑道:“其实是我们对你忽然说要走不放心,跟着你看了两天,没有别的意思,先看你找到了爹和表哥,心里也为你高兴,后来又见到你和裕王一处,更放心了,裕王虽然是个皇家子弟,但却从小儿生活在宫外,格外亲民,能够深深地体味到真正的民间疾苦,将来一定是个好皇帝!”
不像场面话,林旋儿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幸亏他们只知道南辰是裕王。
欧阳又道:“我曾经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见过裕王,所以认得,如今想到严家前景堪虞,正求助无门,打算请您父亲出马,帮我们进京找你,谁想刚遇到你过来,所以就一直等着,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林旋儿心中疑虑才消,只轻声笑道:“这事我原是不应该说话的,但欧阳夫人这里我一定会保她周全,只是希望两位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见过我之事,若是成了,我立刻请人将欧阳夫人送回此处才!”
两人听了,又是一阵谢。
又说了几句道别的话,方才告辞。
陆荣泽见那两个人对她又跪又谢,又见她面带难色,便笑问:“有何事相求?”
林旋儿看看他,长叹了一声,才道:“情理之中,却又让我有些为难。”
陆荣泽听了,只笑道:“你如此看重感情,将来吃亏的必定是我!”
这她何尝不知道,只是,救命之恩难道也能一笔勾销?恩将仇报的事情,她实在做不出,更何况,他们也不曾为严世藩求情,也算深明大义,自己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如果这事情让她唯一感到犹豫的是,自己真的变成了南辰一种负担。
他若为王,自己的父亲绝对活不了,军败脱逃,欺君罔上,若是此事真传扬开了,难服天下悠悠众口,可是为了她,他还是办了,拦了奏折不说,还将全副身家都交给她来安置他们。
还有,如何处置严世藩父子,想必他早有主意,如今自己又答应必定要救出欧阳夫人,不是也让他为难么?
她一直闷闷不乐,陆荣泽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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