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一会儿不住地捶床捣枕,一会儿又自言自语,便对她笑道:“你都伤成这样了!不好生歇着,还做什么这样折腾?”
喜鹊听了,方知自己失态,才挤出一个笑来,小声道:“婉月姐姐是三奶奶身边服侍的人,如今倒来这样服侍我,我有些不安。”
婉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轻笑道:“快别多想了,躺好,若想我早些回去服侍三奶奶,你早些好便是了,若然不是,她那性子,哪里就肯让我回去!”
喜鹊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搪塞过去了,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有些心神不宁?老是想起自己和庆祥接触的情景?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婉月见她还失神,只当她今日吓坏了,便轻笑道:“都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呢!过了这阵子,你慢慢就忘了,也给你提个醒儿,以后上山自己得看清楚了!”
她只点头,不住说是。
晚间别院里丫头婆子都过来看她,满当当坐了一屋子,林旋儿又命白露拿些骨头汤来与她喝,她心中感激,跟大家一同笑了一回,等众人都走了,她才对婉月道:“烦请姐姐在我柜子里头帮我拿些尺头出来,都是平日里置下的,一直没有时间做衣裳,这会子脚摔成这个样子,正好闲着,也就拿出来做一做,总好过一天到晚这样闲着。”
婉月笑道:“你真是个劳碌命,一天都还不到晚呢!怎么就忙成这样!你要是等着衣裳穿,我这里帮你做就是了,让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刻薄你呢!快说,在那个柜子里头?”
喜鹊只想给庆祥做件衣裳,其实也没想别的,只觉得人家救了自己的命,连句谢谢还没说呢!又想到他撕坏了衣裳给自己包扎,外套也弄得到处都是口子,但凡有些良心,别的做不到,给他做件衣裳还成,这让婉月一说,又忙打住了,只笑着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等着自己做!”
婉月没有她的办法,便才道:“便是真要做也等明儿个吧!天亮亮的,又不是明儿个赶着就要穿,这大晚上的还做呢!”
她怕婉月再追究下去,忙点头笑道:“好吧!好吧!”
这头白露服侍林旋儿躺下,自己才回屋去了,本想就在屋里伺候,但不知道南辰是不是会回来,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只不敢睡死了,又将窗户开着,细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林旋儿累了一天,渐渐睡去。→…。←
南辰轻手轻脚回到屋里,见她睡着了,一双手臂露在外头,便笑着摇头,将被子拉了来帮她盖好,又低头打量着她,心中无限柔情用上心头。
林旋儿隐隐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却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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