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旁的南辰,也对这个丫头刮目相看,只是百般同情地看着庆祥。
庆祥急了,忙伸头过去道:“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看过你洗澡,这要是传扬出去了,将来你可怎么嫁人 ?'…'我的罪过就真大了!平白无故毁了你的清白,又不对不负责任!难怪人家都要说我是西门庆!”
“够了!”喜鹊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我想没有必要说什么了吧?你之所以做这些事情,不过是怕别人说你而已!这有什么!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庆祥涨红了一张脸,张口便道:“横竖只要男人和女人一有什么问题,人总是要说男人的不是!”
喜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口中只冷笑道:“你也会说了,发一点有什么问题,可是我们之间能够有什么?根本什么都没有!你能有什么不是?”
庆祥节节败退,只能求助似的看着南辰。
南辰冲他摇摇头,笑看林旋儿。
林旋儿点头道:“这种事横竖都要皆大欢喜,如今既有人说了不必,那也就真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
庆祥还想说话,喜鹊却已经扭头走了。
两人出去了之后,南辰才对林旋儿笑道:“这个猴子也有被人治住的一天!这事情还这么悬着,你也帮帮他吧!看着他怪可怜的!”
林旋儿点点头,才道:“喜鹊心里有他,只是恨他鸭子死了嘴还硬!明明心里在乎,却一次又一次找些借口顾左右而言他,等她这头气过了,庆祥又肯低头,这事没有不成的!”
宁大娘、白露和婉月见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说话,便都出去了。
林旋儿便才问他道:“他如今情况怎么样了?”
南辰叹了一声,才道:“情况越来越糟糕,咱们又请了李时珍回来,他说的也和你说的一样,中毒太深!回天乏术!如今不过挨日子罢了,可怜黄公公他们终日伺候着,将脑袋都别在腰上了,这几日脾气愈发大了,动不动就生气。”
林旋儿长叹了一声,才道:“一心只想长生不老,谁想结果却提前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南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才道:“都是那些可恨之人,专蛊惑他!”
林旋儿摇头道:“若不是他有贪念,谁又能蛊惑如此精明的人 ?'…'对了,你不是说要让黄公公想想办法,别让那些宫女儿侍卫喝他洗脚的酒,怎么样了?”
他点头道:“这点倒好,他自己清醒的时候,还能够交代黄公公,不要让人喝得生了病,这几次都是出门就倒了,再没那样的事情了!他自己想必也知道些,最近嘱咐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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