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驰飞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他外袍随意披在身上,内衫也并未系紧。绿萝坐在榻上,抬眼正好看到松开的交领下露出来的一截古铜色的肌肤,隐隐还能看到坟起的胸肌。
绿萝是个踏实厚道的丫鬟,没有半点爬男主子床,以色侍人,出人头地的念头,见此情景羞窘之余自然忙不迭避嫌,调整视线向上看。
就见新姑爷向来假正经的英俊面孔上,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神情,格外放松,也格外舒爽满足,活像猫儿饱餐了一顿小黄鱼后的餍足。
“叫人去备热水。”绿萝呆呆地琢磨下午屋里发生过什么事时,燕驰飞发话说,“之后传晚膳。”
身为一名经过严格训练的陪嫁大丫鬟,只听前半句绿萝就懂了,难怪姑娘“睡”了一下午,原来一直被饿狼一样的姑爷折磨!
绿萝悲愤地叫粗使丫头去抬热水,燕驰飞则转身回了内间。
孟珠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薄被从头包到脚,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连眼都不睁,故意委委屈屈地嘟囔道:“我快死了……”
燕驰飞在床畔坐下,好笑地揉了揉她头顶,说:“没听说这样就能死的,上辈子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嗯?”
知道她疼,燕驰飞已经尽量温柔,不过孟珠是个恃宠而骄的,他越温柔她哭得越厉害,眼看着再依着她根本不能成事,他这才“狠”了一把,结果就是事后孟珠一直撒娇闹别扭,让他足足哄了一下午。
“而且有人自称马球队一枝花,精通马术,体力会如此不济?”说到后来干脆毫不留情戳破她。
被人掀了老底儿,孟珠气得跳了起来,只是跳到一半时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嘤嘤嘤地躺回被筒里,刻意忽略燕驰飞最后那句话,扁着嘴哭腔说:“那是前世你总凶巴巴的,我不敢说。”
呵,今天才知道她这么记仇,上辈子的状都能留到今天告。
燕驰飞笑着反问:“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了?”
“你都很少笑,你板着脸当然叫人害怕了。”孟珠控诉完,拽着他衣袖摇一摇,“驰飞哥哥这辈子要多笑笑。”
燕驰飞哈哈大笑起来。
不笑等于凶巴巴,也就孟珠说得出来,要是让曾经被他严酷操练过的士兵听见如此说法,恐怕笑得比他还要厉害。
孟珠虽然娇气一些,到底不是傻的,当然听得出旁人的笑纯粹因为高兴,还是带了别的意思,因此十分不满地阻止说:“不许笑了!”
燕驰飞拧了拧她面颊:“一时让笑,一时不让笑,到底想怎么样?”
两人说话的功夫,丫鬟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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