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便能上衙了。张知鱼没了差事,便坐在院子里给李氏择菜,梅姐儿在厨房给李氏打下手,做好了小食,明儿黎氏就要来取。
张知鱼看着面前的豆腐青菜,正琢磨着做出个惊天美食让她娘好好赚上一笔。
她早先刚会走就想捣鼓着做面包窑,但现实很残酷,泥巴还好说,但她不仅买不起奶和糖,甚至面粉也用不起,就如今她家也就逢年过节才吃白面,就算做个麻婆豆腐也还得先种豆做出豆瓣酱。更别提炸鸡薯条,她家那一瓯油,全倒下来还不如一个海碗多。她敢倒下锅,李氏就敢给她揍开花。
真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知鱼盯着面前的豆腐,心里有股子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一个属于她们贫民的美食,只是她还没想起来而已。
张知鱼坐在院子里愁得小脸一片苦色,正苦思冥想间,就见张阿公提着个布袋子朝她招手。
一过去张阿公便道:“今日不小心把铺子里药打翻了,好几味都倒在一起,你得空便跟我一起分了。”
张知鱼自认自己素来尊老爱幼,有什么不同意的,当下便蹲了下来听张阿公讲混了哪几味药材。
这小半袋子药材好些外观都很相似,但药性却南辕北辙,若是抓错了,万一药性相冲便要死人。
张知鱼听得认真,她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皆是先背药性再对号入座,先至少记得一样。起初还能分错被张阿公挑出来,但一个晚上下来,就袋子里这四五样药材便都能分得清了。
不曾想次日下午,张阿公又拿了一口袋药材回来。张知鱼一边记药材一边心里就犯嘀咕,看着张阿公欲言又止。
张阿公被她盯得一抖,问道:“怎么了?”
张知鱼便沉着小脸道:“阿公,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保和堂被欺负了,谁家大夫天天打翻药柜子啊?那不是胡闹吗?”
张阿公险从椅子上掉下去,好容易缓过气来,却没回话,反而问她药材是不是都能够认得了。
拢共也就十来样,能记多久?靠着气味和外形的差别,她很少能出错。便是错了也能很快纠正过来。
张阿公看着鱼姐儿分好的药材,挑出两样放错的,又把药材打乱让她重新分。
张知鱼这才明白阿公是在考她,不由也更加认真,拿着药材细细分辨,观察它们从手感、形状和气味上的差别,再慢慢地分门别类。
张阿公看着眼前这一份完全正确的药材,半天没说出话来。
分不对药材的大夫被人下了黑手时也有苦说不出,所以大夫就得先从药童做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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