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舍不得了,心里柔软的不行。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娘不过说了一句,你就哭上了,娘又没有怪你,只要能见到你活的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娘什么都愿意去做。”
一直以来,秦雨鸾就活的很努力,可是不代表她有归属感,心中总感觉缺了什么一样。而遇到一些事情,常常会有那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感慨。可是刚刚,在听了傅元姝的话后,连那一丝的违和感都消失不见了,好像真正认同了这个世界一般。
秦雨鸾想着傅元姝平时对她的关爱,脸上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傅元姝看着这个女儿,心中倒是有些好笑。刚说她稳重了,又做这种小女儿姿态。
她摇摇头不再说话,看向白术问道:“你也打听了一个下午了,可打听出了什么?”秦雨鸾院子里面的两个丫头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可是她亲手挑出来调jiao过才放到女儿身边的,擅长做什么恐怕比这个女儿还清楚。
白术站起来了也不敢抬头,回答道:“二小姐大概从半个月前精神就不太好,听说还在房中砸了个花瓶。”
秦雨鸾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知道白术在府里一向爱打听,还打听的滴水不漏,没想到连半个月前砸了个花瓶都知道。
这些傅元姝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懒得去管而已,她要听的,是她没有去查的那些事。
秦雨鸾的样子就是对后宅毫不关心的,不然怎么会气急了让白姨娘下跪呢?让她们能有苦说不出的法子多的是,可她偏偏选一个一时痛快的。如果不是她这个做娘的管着,府里能有漫天谣言。要是身边的人也一样糊涂,以后她要是不在身边不是能弄得一团乱。
即使秦雨鸾说了以后不想嫁人,可是一个女子,没有嫁人生子过,怎么能算的上是完整的,傅元姝还是想着她能够遇见良人的。
只听白术道:“奴婢也向送二小姐上下学的车夫问了话,据车夫说,二小姐最近常常往书店跑。”
“而且二小姐房中的灯,据说常常到寅时才熄,好像在写什么功课一样。”
有什么功课需要写到凌晨的,屋内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到这里白术停顿了下,面上有些挣扎,恐怕接下来的事不太光彩。果然只听她说道:“于是奴婢借着替大小姐探望的借口进了二小姐的房间,在她的桌子上发现了很多看不懂的外文书。”
说罢就将一张纸条从怀中拿了出来,由站在一边的青竹递给了傅元姝:“虽说奴婢不认得多少字,可是照着模样画还是能记下来的。”
傅元姝接了过来,果然发现了上面几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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