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波不惊。但是现在呢?
擦汗的动作温柔与赵昀无二,怜惜的眼神让他如此熟悉,对,好似在看那个多愁善感的女人,而最后的两个拥抱则更让他起疑。赵桢年少时小有顽劣任性之举,时常会吵嚷着让他抱。男人大多数的时候自然只有无奈的抱着他听从他的意思抱到他开心为止,但据他所知从无一次主动,对赵桢的态度更是“能不见,幸矣”,如今居然会将他主动揽入怀中?
苏徵舒散了眉宇,光洁的额头下两道狂傲飞扬的剑眉微微上挑,似乎觉得庞籍的话有些值得玩味,可心中却在琢磨着杀手的意图。
此时庞籍与他距离一尺有余,他身边更无一个高手,可那杀气除了锁定他之外并无一丝想要取他性命之意,这是为何?难道此时杀他并非好时机不成?
庞籍见苏徵没有回答心中有些不悦,双眸深深凝视着苏徵那张俊美儒雅的有些过分的脸庞,又道:“王爷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么?”
苏徵顿觉烦闷,冷冷回眸,“你很烦。”
若非他乃是刘太后所派,若非他对赵元俨一片深情,他真想命人直接将他赶出去。劝而不听,聪明睿智却从不会去抓重点,这样一个人情场失意或许也并非没有原因。
见庞籍语噎,苏徵看着远处正在对付两只缠在一起的纸鸢的儿子,又道:“我变也好不变也罢,我要对你说的就是你今后离我远些,对你有益无害。你庞籍乃是宰相之才若能一心为民,自有名垂青史那一日,何必拘泥于感情?”
“你我之间的事已过十余载,你觉得,你对我还会是喜欢吗?不是所有酒陈放十年都会变成美酒。”
“你好自为之。”
说完苏徵迈步走向见到纸鸢落地而撅起嘴巴的儿子。既然那杀手没有丝毫动手之一,且此时虽非盛夏可午时之时的日头仍会晒的人心焦,若是还在那儿杵着,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在么?这可不符合他苏徵的原则。
“爹爹,爹爹……落了……”赵昀瘪瘪嘴巴,水润过头的小眼开始弥漫雾气,似乎随时都有哭出来的可能。
苏徵无奈一叹直接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赵昀,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可是男人。两个小小的纸鸢至于让你如此么?”
赵昀只觉脑袋一痛,鼻子一酸眼泪刚想彪出来,可一看苏徵的眼神不善立即又克制住,无比委屈道:“可是有一只是昀儿亲自画的啊,昀儿刚刚还想和你一起放的……”
那么那只丑的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是只燕子的纸鸢还真是他这傻儿子亲自画的。苏徵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拍了拍赵昀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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