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上那原本炽热的热度也跟着变低了,又轻轻哼了一声。
清然听在耳中,见他微微泛白的唇瓣微微上翘,哼声也和刚才的难受呻吟不同,微微放下了心。刚想收回手就见那刚刚才安分一些的人长睫轻眨两下,让他只得打消了将手收回的主意。
“二爷,王爷无事了么?”柳城在青年背后轻声问道,话语中尽是掩不住的关切。
清然没有回头,唇中轻吐两字:“无事。”
柳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两个字,却仍不放心。
床榻上的人每次病倒之后,他都会如此,不见他病情转好他从不会安心。又对青年道:“二爷您也该休息了,不如让柳城守着吧。外间也有宫女,您放心就是。”
这次青年连话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柳城一叹,退到外间守着去了。
清然在柳城离开后再次掏出那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颗丹药,一手捏住苏徵的下巴,轻轻一用力苏徵就乖乖张开了嘴巴。清然将丹药放入他的口中,犹豫了下又掏出他银色小酒壶,小心打开往苏徵的口中灌了几口。
苏徵再次睁开眼睛一眼瞧见的就是黑色,确切的说,是立在他床前的黑衣人。眨巴眨巴眼睛,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黑衣人的面孔,这才想起来这人的来历。
这人的面色依旧如玉石般温润白皙,双眼静静的看着他,看不出有丝毫的神情波动,似乎他醒来与否对他而言毫无区别一般。
可苏徵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昨日不曾见到的血丝,难不成青年守了他一夜?
他顿时记起睡梦中那只一直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冰凉,不是他的又是谁的?
唇瓣动了动,想对青年说些什么,却见这人往他身上一扫有些讶然,继而转过身去,冷声吩咐:“再躺会。”
苏徵有些奇怪青年的反应,尚未来及说出的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