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意见,他的武功都是由他兄长传授的,还真没拜过师父。何况还只是教自己读书写字,他也没啥意见。不过他心底也有一点坚持,也不称呼柳木为先生,只是称呼柳兄。对此柳木一笑而过,苏徵更是没意见,怎么称呼还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不过他也看了出来白耗子似乎还真是天生就带了点傲气,年纪小小却进退有度,但言行之中无一不显风采。苏徵瞧瞧人家,又瞧瞧儿子,少不得郁闷了几次。
不过苏徵还是有点琢磨不透,面前这人怎么突然好端端的要教他练气?仔细想了下才想出原因来。
这些日子他每天吃上清然给的一颗药丸,喝上几口美酒,身体还真舒坦多了,然后烟瘾和酒瘾就都上来了……
喝酒容易,可这抽烟呢?苏徵当年尤爱一款雪茄,但这时候他上哪儿抽去?不过也不是全没办法,水烟和旱烟之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水烟。可没成想东西刚做好还没来及用赵宁就耷拉着一张脸来求他珍惜身体,苏徵几经辩解之下都没用,也只得罢了。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他这身体能有什么烟瘾?不过是下意识的想抽罢了。而天气越来越热,他极为不适应东京的酷暑,他平常出入的房间之中虽多有藏冰可供他消暑,但终究不是空调啊。早晨起来热醒了那么几次后他索性就起身到外面溜达溜达,偶见清然盘坐在一块石台上练气,这让他颇为讶异。
苏徵年过四十身手仍旧十分出色,勤勉二字倒是丝毫不敢忘,每天不练上那么一会儿他就别扭,大部分武人也都是如此,可苏徵却从没见到清然一向不离身的那把宝剑离身,可更不见它出鞘过,练剑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苏徵也难免有点常人都有的嫉妒心理,将清然直接划拉到了异类里面。
可这偶然瞥见青年早起练气他突然心理平衡了许多,步伐也悠哉了许多,避过青年周围环境又继续散步去了。‘
第二日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