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赵桢听到苏徵又问到辽国不禁有些脸红,他其实还是想要息事宁人的,他知道自己年岁小,又没亲政,如今朝中的大权在丁谓今天彻底倒下之后正要重新洗牌,他也不知道他这位八叔的看法,只是担心是难免的。
“男孩子走路要绷紧腰杆昂首挺胸,你是这大宋江山的帝王,万千子民要你庇佑,眼下正是国内内忧之时,我知道你和太后太妃都不想多事,可是大不敬的问一句,你可甘愿学你父皇?”
“先不说宋太祖如何,我们是太宗的子嗣,太宗生前从未放弃收回燕云十六州,你父皇当年签订檀渊之盟后未尝没有后悔,但那是他的选择。但如今国库丰盈无天灾人祸,丁谓一除群臣收心,正是你收回朝中大权的大好时机,对辽的态度,或许就是最好的契机。”
赵桢一字一句的边听着边思考着,身为真宗和刘太后苦心培养的集成人,不管他的性格懦弱还是刚强,他从小接受的都是帝王教育,想法与常人绝对不同。
“八叔,如果是您,您打算怎么做?”
他黑眸灼灼的看着苏徵,有些热切。性格再怎样软绵的男孩子究竟是男孩子,当这个男孩子还是一国帝王的时候,只要稍稍撩拔一下,或许就会让他萌生什么想法。
燕云十六州,檀渊之盟。这九个字在朝中可以说是忌讳,皇帝不想提,朝臣更不想提。
但是苏徵却不同于那些群臣,他想塑造的是一个性格刚毅的男孩子,不需要太大的野心,但却要有责任心,不能让他的子民受人欺凌,更不能未战先怯赔金割地求得苟安于世。
“我么?我当然是先从丁谓一党入手了,升庞籍,此人你将来大有用处。”
丁谓一倒,谁将来为相还不说不清楚,苏徵虽然心里有正好的人选,但是刘太后尚没死透,这事儿她绝对会过问,自己又操心作甚?
且不管谁为相,都和自己没多大的关系。
苏徵说的丁谓一党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赵桢还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迟疑道:“这样是不是牵连过大?”
苏徵只是看着他为轻轻一笑,“不过是将他们全部贬官罢了,你可知道如今居住在东京城的官员有多少?你可知他们中多少人有做实事,你又可知道每年朝廷要给他们支付多少俸禄?
国家确实需要人才,但如此多的官员整日无所事事,没人给他们机会,谁又知道他们中间谁是人才,谁又是混天撩日?不管当初的寇准寇相爷也好,还是丁谓也罢,各有其长也各有其短,寇准之流也就罢了,丁谓之流留之不得。谁知将来谁会不会再次侥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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