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先是闻到一阵清新好闻的水气,然后是又熟悉了的重量,紧接着耳根子被柔软的湿热所占据,她娇嗔地动了动身子,“别又来了。”昨天除了生理所需,他们竟然就一直疯狂地做.爱,房间里,客厅里,厨房里,浴室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她清醒过来觉得羞涩不已,可他却还像野兽一样不停地索取。现在的她真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真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段默言含着她的耳朵沙哑地道。
萧筱一张脸羞了个通红。他总喜欢说这些□□的话来撩拨她,“你太色了……快起来,我再看看你的伤,结痂了没?”
“不知道。”段默言抬起还裹着纱布湿漉漉的手。
萧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奈地道:“你洗澡都不把纱布拆了吗?”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够大掌。
段默言逗她似的,长臂忽近忽远,就是不让她挨着。
萧筱笑道:“你闹哪样啊?快给我看看,替你重新上了药,咱们就到外边去吃饭吧。”她不敢再在屋子里待了。
“叫外卖。”这司马昭之心,真是明显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去外边吧,我请客!”
“你不是说你走都走不动了?”段默言暧昧地摸摸她的腿儿。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一边说着,她一边跟孙悟空似的,想将背上的五指山掀翻。段默言故意放松了一点力道,让她感觉有一丝希望时又重重压下,显示着绝对的强权政治。
她试了两次,算是明白过来他在逗她,拍着枕头蹬着小腿,“快放我起来,压死我啦!”
“就是要压死你,省心。”他将她的耳垂狠狠咬了一口,身子重重顶了一下。
萧筱感到动静,脸都黑了,“喂,喂,你总不能又……纵欲过度不好啊喂!”
段默言沉沉地笑了笑,埋首堵住了她抗议的唇。
他并不纵欲,相反地,他以前其实是个寡欲的人。只有等到身体起了本能反应,他才会找女人解决一下。性.爱能带来快感没错,但那种快感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比死亡的刺激更加空虚。但跟心爱的女人做这快活事的时候,多出来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只想一尝再尝。
那种感觉,让他感到……天荒地老。
结果两人还是没能去外边吃饭,不过也没叫外卖,段默言亲自下厨,才安抚了萧姑娘的抱怨。
他在餐台上切着西兰花时,萧筱坐在他旁边瞅着他,忽然被餐台桌脚的一颗小小的螺丝钉吸引了注意,“啊!”
段默言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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