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我是和枣儿去布庄的时候被抓的,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什么眉姑,也不认识任何滇西人。”
“他们……有没有透露些什么?”
沈晏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道:“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好想听见有个男人对眉姑说,就这么一个小娘们,怎么可能对战局造成影响?”
“对战局造成影响?”萧瑀也困惑了,“你认识霍将离?”
沈晏摇摇头。
“总不可能是因为我吧……”萧瑀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觉得太不靠谱,很快打消掉这个念头。
沈晏又想到一个原因:“我祖父当年是工部尚书,他曾经掌管制船厂,滇西靠水而生,会不会是为了这个?”
萧瑀也想起来,当年沈晏的祖父沈昌言的确做成过一条福船,当时在整个大周都造成了轰动,可惜后来出海失败,再加上这些年海患,沈昌言致仕后,制船厂也跟着衰落了。沈灵均是沈昌言的独子,走的却是和沈昌言完全不同的路,凤池公主怀疑沈昌言把图纸交给了沈晏,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这样,你现在恐怕也不□□全。”萧瑀一本正经地恐吓沈晏。
沈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若是我在龙丘城都会被人给抓走,我看这仗也就没必要打了。”
“好,我会替你把这话告诉霍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