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楼前在手机里打好的稿子,“是我不好,我不该仗着喝醉了酒就对你……咳,总之,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一下出出气吧。”
段时衍垂下眼睫,看看她伸出的手掌。
她把手养护得很好,掌心白皙细腻,靠近指尖的地方是漂亮的淡粉色。
只是她的手似乎没有主人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在他视线触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悄悄往后缩了缩。
段时衍轻笑了笑,握住傅北瑧专程带上门来的“荆”,嗓音轻飘飘地自她头顶落下:“哦,真让我打?”
傅北瑧怕拖久了会忍不住反悔,他话音刚落,她便立刻重重地点了下头。
一副羞愧到无颜见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学鸵鸟把自己一头扎进地里的样子。
然而没多久,这只鸵鸟就羞答答地抬起头,眨巴着眼小声问他:“那什么,要打的话,能不能多少打轻一点啊。”
“倒不是我怕疼或者认错态度不诚恳,”她一脸严肃替自己找好了理由,“主要是我忽然想到,还有段奶奶的项链设计稿没有完成,怕手受了伤耽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