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紧急手术,我会不化妆就赶过来,才会被人拍到。」
「不过我们可以发誓,」方以思直视我们,「我们绝对没杀害任何人。」
「我相信,」王万里说:「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您请说。」
「这间诊疗所的老闆是谁?」
「我不知道。」方以思抓抓头发,「我在华埠诊疗室看到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有这边的地址,工作内容跟酬劳,咏竹跟我到这里时只看到大妈跟一堆病患,就在这里看诊。因为每个月薪水都放在办公桌上,药品跟耗材用完,隔天就会补上,我们就没过问太多。」
「大妈,那您呢?」王万里转向刚从观察床那边走过来的大妈。「您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大妈望向方以思,后者点了点头。
「我原本在医院做私人看护,」大妈说:「有一天我在陪病床上醒来,里面有张纸跟一小叠钞票,纸上写了这里的地址、工作内容还有酬劳金额。我看对方出了钱,就到这里看看,没想到就遇到方医师跟沉小姐。」
「你们没质疑有什么不对劲吗?」我问。
「我们那时候没多少钱,」方以思说:「穷人是没有选择权的。」
大妈跟着点头。
「艾尔加、鲁宾逊跟奥德赛曾经在这里看过诊吗?」我的搭档继续问下去。
「请等一下,」方以思转过旋转椅,在办公桌后靠墙一排分成好几个格子的病歷柜搜索,「我没有印象他们来这里看诊过,这里也没有他们的病歷。」
「两位来美国时,有拍过护照相片吗?」
「有,」方以思露齿微笑,「咏竹的照片还让照相馆伤透了脑筋呢,因为拍出来全是一片白,轮廓不是很明显。后来又重拍了两三次。」
「这样吗?」
门口的方向传来重重的『碰』一声,万里跟我从屏风旁探出头,江老闆跟萨姆尔在屏风前弯下腰,双手放在膝头撑住,张大嘴大口喘着气。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上前扶起他们。我问道。
「你-们-快走。」萨姆尔不管前额大滴大滴渗出,已经浸湿他衬衫的汗水,伸手朝门口猛挥。
「为什-」门外响起好几声煞车声,脚步声像锣鼓点般响了好几分鐘,随着木门沉重的拍声声,杜福海透过扩音器放大的声音传了进来:
『沉咏竹!方以思!华埠杀手快出来!我们要审判你们!』
啊,不会吧。
◎◎◎
杜福海至少叫了三十辆大客车,在外面像西部篷车般头尾相接,围了半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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