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所以你才会一直用十二路弹腿?」王万里说。
「我只是想对方不用手,我也不用手试着玩玩看。」我笑了笑,「不过后来那一记后踢实在太难对付了。」
王万里望向男子,「你是伊本.法赫鲁派来刺探杜林.叶托夫病情的,没错吧?」
伊本.法赫鲁是察加尔最大反对势力『伊斯兰復兴祈祷团』的领导人,传说他曾经在某个中东恐怖团体担任联络人跟地区首领,因为这项经歷,中情局扶持的旧政府执政时还被捕入狱,遭到中情局人员刑求,要他供出恐怖团体成员的下落。
所以叶托夫执政后,他隐身在祈祷团眾多长老之中,由其他长老代替他发声,没有几个人意识到他在祈祷团中的地位跟存在。
「我只是一般的私家侦探,根本不认识法赫鲁教长。」
「如果你只是一般的私家侦探,就不会称呼他『教长』了。」王万里说:「而且我们在纽约,就已经看过不少中东人士在医院附近乱逛,你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吧?」
男子吁了口气,垂下头来,「你们要怎样对付我?」
王万里停了一下,「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如何?」
◎◎◎
咖啡厅是用一百多年的老房子改的,虽然上了漆,但还看得出支撑天花板的粗壮角材。
就像黑白西部片里会有老先生老太太坐在铁製暖炉前,白首夫妻忆当年的那种。
「我的名字是埃米尔.法伊兹。」
法伊兹是察加尔人,六岁时父母参加反对亲美军事政府的游行,被当街枪杀,他跟着难民拋弃了家逃到印度,和当地的嬉皮士一路边打工、边搭便车跟廉价巴士流浪到马赛,在马赛法伊兹加入了当地的帮派,顺便学会了法式踢拳。
十八岁时为了取得法国国籍,法伊兹加入了外籍军团,在非洲服了五年兵役,退伍后回到马赛,伊本.法赫鲁看上他的军事经歷和身手,透过当地的察加尔难民找上了他,此后他成为直接接受法赫鲁指挥的左右手,必要时代替法赫鲁指挥『伊斯兰復兴祈祷团』在当地的人马。
「教长认为叶托夫来美国访问只是藉口,实际上是要秘密找医师治疗。」法伊兹说。
「你们看得出来?」我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
「我们团体里也有专业医师,」法伊兹说:「不过我们一直找不到他就医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到波士顿来?」
「我跟你们过来的,因为你们是唯一贴身专访过叶托夫的记者,应该也看得出他的健康有问题,跟着你们,说不定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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