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巡视的护士望向这里。
该死,我一定在作梦。
不过老实讲,这种梦只有蠢蛋才会选择醒过来。
「好吧,就照你说的。」我拍拍他的肩头,确定摸到的是货真价实的肥肉,「知道吗?胖子?」
「嗯?」
「我对你的观感改变了,呃,或许只有一点点吧。管他的。」
他伸出手,我一把握住,顺便招呼所有人进电梯。
◎◎◎
靠着杜福海和响应他呼吁的群眾,王万里花五个小时修补完『罐子』在沉咏竹身上造成的伤害,还让医院的血库充实了不少。
不过在另一个手术室,另一个刚从警局送来的患者在等待他。
「真的是有点麻烦。」王万里仔细端详掛在手术室角落读图器上的x光片。
「难怪那个时候医师不敢动刀。」茱莉亚说。
「不过现在这里该有的设备都有。」王万里望向我。
我正在纳闷,为什么他要我刷手穿手术服,「看着我干什么?」
「因为接下来这件事,恐怕只有你才做得到,」王万里目光投向躺在手术台上,只露出鼻子跟下顎的『罐子』,「你不是一直想打掉他的下巴吗?」
「你在开玩笑吗?」
「待会我们要从上顎动刀,用手术显微镜辅助,摘取他卡在脑底的弹片,」王万里说:「不过动刀前要将他的下顎拉开,他的下顎相当健壮有力,恐怕要靠你,我们才会有够大的手术视野。」
原来是这样啊。
王万里抬起头,望向二楼平时应该坐满学生的展望席。
「基尔丁医师,」他说:「纽约市跟无国界医师的医生向您献丑了。」
坐在展望席中的基尔丁点头,齐亚克站在他身后。
◎◎◎
『罐子』的手术完成后,我们走上展望席,跟基尔丁见面。
基尔丁说当年他离开无国界医师时收到一封信,信中邀请他到纽约市的四季酒店见面,请他在总统套房住一晚。
他走进总统套房,就发现床上有封信,里面写了手术区暗门的位置跟密码。
手术区的开刀房桌上里有另一封信,将整个手术区,华埠的收容所,还有两个诊疗所交给他。
信中告诉他某些人看上了他的技术,会定期送病患到四季酒店,让他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为他们动器官移植或同等级的手术。
那费用从哪来?器官从哪来?
所有开支跟报酬,我们会匯到你的帐户,不用你开口。
至于器官,我们不是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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