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个偌大的鼓包,马眼吐露出的清液将布料硬生生侵染成另一个颜色,濡湿的亵裤紧紧包裹着那阳物,鼓鼓囊囊的一坨让人无法将起和他那清秀的脸蛋联系起来。
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腰带,将早已涨得紫红的阳物从亵裤里放了出来,终于得到释放的粗壮阳具在被放出来的一瞬间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粗硬的柱身散发着热气,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微微的抖动着。
他将细长白皙的手指环起,轻握上柱身不太熟练的撸动着,快感从下身密密麻麻的穿到大脑中,细碎的呻吟从他的檀口中一声高过一声的溢出,粉嫩的龟头上马眼吐露的清液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多了起来,渐渐的将他的手掌也打湿了,撸动越发的顺畅了起来,溢出的清液让他在撸动中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传出,那淫靡至极的声音听到耳朵里让侍书自觉羞愧不已,但他又幻想着自己现在正是在伺候心爱的主子,又激动得本就粗壮的阳具胀大了些许。
想到主子那样神仙般的人物,自己现在竟然敢妄想她,真是一点男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了,这样想着侍书越发的羞耻了起来,但越是心里羞耻,情欲越是泛滥又越是忍不住。随着脑海里对月绯的爱意的高涨,手下的阳具反馈回的快感也越发强烈,到了最后他忍不住的“啊!”的呼了一声,连忙将自己怀里的手帕掏了出来包在龟头顶部,包好后再也守不住精关,阳具剧烈地颤抖着马眼大开,下一秒一股一股的浓白粘稠的精液就被喷射到了那手帕上,初初喷出来的精液的温度隔着手帕都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微喘着射精后,侍书再也挺不住了,背脊上原本紧绷的肌肉松驰下来,浑身酥麻软软的靠在床沿边,转头将冒着热气的脸默默的埋进了软枕里,方才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乱掉的墨发有碎发散开,只有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和一截粉嫩白皙的脖颈在外面散着热气。
将自己埋进软枕的侍书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主君早早就将自己赐给了主子,而且上次去请安时听跟着王夫的奶爹的口风,自己被赐给主子就是为了给主子当房里人的,那自己到了这个年龄自然该好好学着这些东西,更何况《男诫》中男行篇曾说过:参配阴阳,人伦之大事也。自己是学过《男诫》的良家男儿,也是知道女有再娶之义,男无二适之文这样的道理。
自己既然有幸完成自己当年的念想被王夫看中赐给了主子,那自己就应该学会怎么去伺候主子,主子是那般尊贵美好的人物,能用自己这卑贱的身体为主子舒缓已是自己被赐予的天大的福分了。
他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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