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正直愣愣看着眼前的心上人的侍书与抬头看向他的月绯眼神撞了个正着,本就不自觉红了脸的人一时只觉一股热气扑到自己的脸上,更是添了叁分颜色,又对自己这么直接看着主子还被主子看到了又是更加的羞涩,连忙红着脸躲闪来着月绯关心的眼神,唯有垂着的脑袋旁的耳朵尖惊人的红可以让人能探知叁分。
啊!月绯看着侍书的表情突然就回过神来了,侍书毕竟是个男儿,在这个世界的要求下与女子的相处比较少,自己这么贸然的靠近他定是让他不适了,又因为自己是主子不好拒绝只能用沉默来婉拒自己的靠近,想到这里看着眼前一直没有抬起的头月绯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轻声安抚了侍书让他待着后,月绯便起身去将一旁柜子里放着的药匣取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药匣这种东西,不过是往常颜煜要和月绯在一起时,他有一点磕磕碰碰时最喜欢找月绯,好似月绯比太医都要管用,再加上宫里赏下来的好东西确实大部分都进了月绯的私库,也就慢慢的让月绯屋内常备着一个药匣了。
被放开手的侍书正失落的坐着,待看着月绯从药匣中挑出了一个和田玉制的长颈玉瓶时也回过神来。
白芙荷蓉膏,玉肤生肌的极品贡品,南荷国也不过进贡了五瓶,赐下来的这一瓶,也是因为圣上特赐给月绯的,其余的便只有当今皇夫和最受宠的七皇子那有了。
白瓷般的手将玉塞拔出放在一旁,正准备取一点出来给那伤处敷上,吓得侍书慌张地阻止了月绯这样堪称奢侈的行为。
“主子,我这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伤口罢了,怎么配用这般金贵的药物,更何况我不过是一个小侍……”
来自侍书请求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发现的暗淡的卑微,他抬眸飞快的扫了一眼月绯,见她没有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生气,这才又垂下眸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不安的抓着腰带上系着的荷包上垂下的流苏,又继续说。
“更何况,煜少爷身子金贵,比我更配用这样的尊贵物,用在我身上倒是浪费了,煜少爷也不会不高兴。我只用一些寻常的就好了,咱们王府的寻常金疮药也是效果顶好的。”
“哎,这药不过是身外之物,哪有人重要呢?更何况阿煜性情好,并不会生气,你也不要害怕他,他是个好孩子。”
可见他仍旧不敢用白芙荷膏,月绯也不能强求,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怎么好去强求,只好去挑了一瓶瓷瓶装着的金疮药给他涂了薄薄的一层,倒也没有给他包上,主要是为了消毒罢了。想到在自己面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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