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骗你么?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信我。”徐老七怨念着吃着早膳,心里却很欢喜,左臂平伸在桌子上,让平娘子把脉。
紫兮撅着嘴,皱着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也不肯吃饭,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我就不信你,我只信平娘子,你别说话了,说也没用。”
一向温柔似水的小女人凶起来有点好笑,有点可爱,徐老七放了筷子,瞧着她无语的笑。
平娘子细细的诊过脉,又翻着眼皮瞧瞧,看了看舌苔等处,十分笃定的朝着紫兮点头:“曾经中过很厉害的毒,不过已经解得九成多了,一些残余的毒性不大,回头调养一下就好,并无大碍。”
徐老七起身宠溺地揉一把媳妇头顶:“如何?没骗你吧。我走了,快吃饭吧,傻媳妇。”
紫兮这才放了心,目送他离去,叫平娘子一起吃饭,又问了问红枫的怪病,得知病情有所好转,这才放了心。喂饱了两个孩子,带他们去上房给老太君请安。
一家老小日子过得安宁和美,虽是朝中还有异动,熙宁侯还未抓获,可那是男人们的事情。定国公府五百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守护着高墙大院,冉紫兮每日带着孩子们在后花园中玩耍,晚上被丈夫抱在怀里亲热,享受着安逸温馨的时光。
很快就到了九月二十白塔寺庙会的时候,老太君年岁越大越发懒得动了,只让他们夫妻两个去上香还愿,这几年徐老七不在家,紫兮一个人不敢出门,所以今年要捐大香火,把这几年的补上,也要感谢佛祖保佑老七平安归来。
白塔寺的后山上冬枣已经红了一大片,圆滚滚亮鲜鲜的,徐老七有力的双臂举高女儿让她去抓,不一会儿徐柔就装满了自己前襟上的小口袋。
“娘……来帮我拿着。”徐柔白胖胖的小爪子抓着几颗小苹果一般的特大号冬枣献宝一般的交给娘亲,紫兮接过来包在手帕里。
徐战鹏手里拿着弹弓专注地盯着树上的大枣,每当打中一个就高兴的跳起来。
瞧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如当年,肩上却多了笑靥如花的女儿,身边还跟着虎头虎脑的儿子,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紫兮遥望着白塔,想起当年还是六岁蒙童时,牵着母亲的手来这里。
娘,您放心吧,女儿嫁了个好丈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