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打扰柳妈,只想在您这里了解一些父亲的旧况,以解思念之情。”
柳妈目光蓦然一颤,低声叹息:“原来陶先生去世了……”
“您是熟悉我父亲的,对吗?”休休惊喜道。
柳妈这时候有所醒悟,她略显慌乱地摇摇头,道:“老奴只是相府厨房里烧火劈柴的,只是听过陶先生的名字,从没打过照面说过话。休休小姐,相府里的用人丫鬟都是守规矩的,各司其职,互不干预。您今日找老奴,恐怕问错了人。”
“原来是这样……”休休感到深深的失望,不禁又问,“父亲是怎么认识母亲的?据说母亲是个丫鬟。一个伺候主子的丫鬟,和专门跟泥水打交道的工匠,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休休只是无意问起,柳妈愈加的心不在焉。她有点承受不住,硬生生地回答道:“这种事老奴更不知情了。小少爷,休休小姐,你们还是走吧,万一被我家老头子知道,老奴会被打断腿的。私下嚼舌根,是犯了大忌的!”
“休休母亲以前伺候谁?”沈欣杨不甘心,继续问。
“老奴只知道曹桂枝是蓉妃娘娘从娘家带来的随身丫鬟,后来娘娘进了宫,曹桂枝待在相府。至于伺候谁,前院的事儿,老奴哪知晓?小少爷,求您,别再问了。”
柳妈死活不肯再说,到最后差点跪下求饶了。两人无奈,只好告辞离开。
刚跨出门槛,就听木门哐当在后面关上了。
两人站在秋雨下,沈欣杨问休休道:“看来问不出什么了,怎么办?”
休休苦笑:“那就算了。这么多年,相府里人来人去的,我爹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工匠,谁还会记起他?柳妈能说出我爹的名字,还管他叫‘陶先生’,说明我爹是受人尊重的。就凭这一点,我已经很满足了。”
还有一点让她颇为意外,原来母亲曾经伺候过蓉妃娘娘,怪不得待人接物如此傲慢。
回去后,休休继续当她的相府千金。万没想到,这次出门竟连累了沈欣杨。
燕喜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告诉休休道:“不好了,小姐!小少爷被关在自己院子里,老爷罚他年前不许出门半步!”
“禁闭”两字,休休不久前从萧岿的事件中听说过。那次寿宴她灰溜溜地回来,沈不遇并未责怪她,只是大骂萧岿不敬。她心里本来是涩涩的没些滋味,又听说萧岿被罚了禁闭,倒同情起他来。今日禁闭之事同样发生在沈欣杨身上,她惊骇住了,连忙问:“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私自带你出门。”
“二夫人怎么说?”
“老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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