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又来江陵,不漏一丝风声,连小弟都瞒过了。”
两人见面分外亲密,拥抱过后,杨坚关切地问:“你的伤可好?”
“早已经没事了。”萧岿捶了捶'。。'自己的肩膀。
秋月飘然而至,殿内弥漫着一缕茶香。杨坚这才注意到案上的茶盏,只见羊脂白玉盅里一汪碧绿,一眼便是舒心。他端起饮了一口,啧啧赞叹道:“香醇温厚,秋月姑娘果然煮得一手好茶。”
秋月嫣然一笑,又恰到好处地斟了一盏,才飘然站在帘外伺候。
萧岿望着秋月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淡了:“大哥也曾说过,煮得上佳春茶,天下只怕莫过于秋月。只可惜,大哥没这口福了。”
“听说他被郑渭所杀。”杨坚放下茶盏,正色道,“梁国暗潮汹涌,人心叵测,你这储君举事艰难啊!风传你得了失忆症,我心堪忧。今日见殿下气色,毫无失忆症状,却是有人故意所为?”
萧岿笑了笑,泰然道:“二月雪天惊了马,不慎摔破了头皮,忘记了一点事情。无妨,权当风闻而已。我萧岿堂堂正正做给天下人看,流言自会不攻而破。”
杨坚心下释然,赞许说:“以前天下人说殿下仗着父皇宠溺,骄奢自满,却善于文过饰非。不知不觉殿下已然改变。自古帝王未有好奢侈而能长久者。殿下既为储后,当以俭约仁善为先,方能奉承宗庙。”
“杨兄所言极是。只是,小弟确实有困惑的地方。”萧岿又恢复了茫然神色,“杨兄可知沈休休?”
“沈休休……那个天真单纯的姑娘?”杨坚思忖,点头道,“南境受伤之时,殿下收到休休姑娘嫁人的消息,便不顾军纪夜闯新房,将新娘掳到这里。殿下与她情感纠葛,难以摆脱啊!”
“有这等事?”萧岿苍白了脸,一屁股坐在榻椅上。
杨坚也变了色:“殿下的失忆症……”
萧岿默不作声了半晌,才痛苦道:“听杨兄所言,她原是我最重要、最顾念的。那次摔伤,我把最重要的这个人给忘记了。”
在杨坚面前,萧岿没有丝毫隐瞒,将心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杨坚恍悟,诧异了片刻,突然爽朗地笑起来:“原来症结在此。英雄难过美人关,殿下也有儿女情长之时。此事原是不难,殿下若是真心喜爱,不必拘泥于世俗,将她接来共结同心,以往的疑惑也就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她若是还生我的气,不愿意呢?”萧岿孩子气地问。
“这要看殿下如何以诚意打动她了。”杨坚哈哈大笑,“在一个女子面前,敢委曲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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