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发白。
盛霜序已经穿戴整齐,身上散发着洗漱过后皂角的香气,说:“承安啊,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昨天晚上没有锁门,幸好来的是你。”
他当然不知道,他连自己醉了酒穿着裙子四处跑都不知道。
“而且,”盛霜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说,“承安,辛苦你了,还帮我做了卫生,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沈承安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翡翠似的眼睛没漏一点儿心虚,说:“老师,我知道我不该打扰您……”
“我来的时候,您就已经醉了,我想着待一会儿就走——然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博取眼前人的同情心。
他想和对他好的老师呆在一块,根本不想回去和那样的父亲共处一室。
“我爸打我,我没地方去,就来找老师了。”
“很疼,我的眼睛,”他指了指自己肿胀的眼睛,说,“现在模糊得都看不清您的脸。”
眼前的人果然为他动摇了,盛霜序定定地看着沈承安,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盛霜序说:“你的妈妈呢?”
沈承安这次说的是实话:“我从没见过她。”
盛霜序顿了顿,最终叹了口气,说:“承安,我把我家的备用钥匙给你。”
“你以后想来这里就来,你爸爸找不到这里,就算找到了,老师也会保护你。”
沈承安没想到盛霜序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心中大为感激,恰逢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盛霜序猛地一拍大腿,赶忙站起身,对沈承安说:“哎呀,醉酒误事,我都忘记了,今天要给同学补课的。”
“我做了早餐,你先吃一些,不介意的话,就在我家里多待一会儿。”
盛霜序特意为沈承安备了新的洗漱用具,就连毛巾也是新的,沈承安对这个家很熟悉,洗完漱直接往厨房走。
盛霜序的家并不大,餐桌就支在厨房里,厨房与客厅间挂了张一米宽的门帘,沈承安可以从帘子和地面间的空隙往外看。
马上要升高三,盛霜序会抽时间为自己的学生补课,地点就在他的家里。不过他补习的频率并不高,大约一两周才会补一次,也看学生的意愿,不愿意找他,他也不会勉强。
像沈承安,他就绝对不会主动找盛霜序学习。
盛霜序一般都会将一切井井有条地提前安排好,他今天搞得有些仓促,都怪他前一天喝了酒。
沈承安歪着头往外看,看到了一双价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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