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双一愣,忙放下碗,拿出手帕,替燕老夫人擦着眼泪,惊诧道。
“祖母,这是怎么了?”
燕老夫人却一手握住了燕惊双的手腕,一手捶着自己的胸口道。
“都是祖母的错,如果不是祖母的病,你又何必隐藏容貌,还被宁家那臭小子背叛,以你之真容,要找一个比宁家那臭小子好多少的都行。”
“何必受这般委屈……”祖母的泪止不住,落在了燕惊双的手背上。
有些灼热,有些烫。
燕惊双忙安慰道:“祖母不关你的事,宁墨本就早已心许旁人,这同容貌又有何关系,况且宁墨若真的只是重视肤浅外表之辈,又有什么值得惊双在意的呢?”
燕老夫人泪还是没能止住,话虽这么说,但她于心有愧,她这个孙女的容颜比之那个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当年那个女人的容颜能让那样一个狂徒之辈一见钟情,即便宁墨不是只重肤浅外表之辈,见了她孙女的真容,也断不能轻易做出背叛之事。
更不会有外间那般难听的流言。
是了,虽然燕惊双退宁墨婚这件事,于情于理,她都能占领高地,但这世间并不全是明事理之辈,更有闲听八卦之人,他们之中知道宁墨为了明初雪而背叛燕惊双后,便好奇着这两位女子的长相,也有好事者真画了两人的画像。
对比之下,好些男子眼里闪过明悟,戏谑道。
“难怪宁墨会动心,这换成哪个正常男人不动心,明初雪同燕惊双两人的长相简直是云泥之别。”
“哪个男人不想要红袖添香,总不能夜叉添香吧。”
这话引起哄然大笑,但也却让燕惊双隐隐多了一个外号——
“燕夜叉”。
其实燕惊双择选的易.容.面.具十分平凡,但也不丑,可明初雪之容,放眼杭州府,绝无超越,这般强烈的对比,才会让燕惊双背上“夜叉”之名。
这些流言,燕老夫人不想同燕惊双说,免得她伤心。
在等待燕惊双这段时间,燕老夫人也回想了这些年的很多事,她脸颊还挂着些许泪痕,眸光却缓缓定了下来。
她轻轻拍着燕惊双的手背道。
“惊双,这些年你为了祖母,为了你父亲,也可以说是为了燕府受了不少委屈。”
燕老夫人抬眸,看向燕惊双平凡的易.容.面.具,眼眶又是润湿了不少。
“惊双,做自己吧,不论是你的容颜,还是旁的什么,不用再顾忌别人了。”
……
思绪回笼,坐在大师跟前的燕惊双眸光却有些不知所措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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