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背靠段惊风坐,于是在说话前他转了个身,双臂环住归年脖子坐好,才理清思路跟段惊风说起那些他不知道的岁月。
我家在宣城,挺有名望的,我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有一个哥哥。跟我不同,他是alpha,从小就很优秀,说到这里归年停了下来,侧头亲了段惊风一口,不许你觉得他好,我也很厉害的,成绩一直是班上前几。
段惊风被归年突然来的醋意砸的无奈,干脆擒住归年后颈接了个绵长的吻,免得水蜜桃味的年年变成酸柠檬。
小时候我其实还挺正常,没有什么毛病,归年被亲的服服帖帖,声音都软了下来,但八岁后我就慢慢变的不对劲了,爸妈那会儿很着急,经常带我各大医院的跑,希望能治好我的病。
段惊风不知道归年哪儿不舒服,闻言心沉了沉,什么病?
医生也不知道,就说让我以后少出门。归年不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毕竟实在是太苦了,他才不乐意让段惊风存有这么悲伤的记忆,后面我就不怎么出门了,就算出门也要全副武装,比正当红的明星还要排场大,但就算这样,我还是会生病。
归年情绪开始起伏,空气中的蜜桃香有在变浓,他心疼这样的归年,便不断地亲吻他脸蛋,无声安慰归年。
alpha和omega都是有信息素的,而我却是一个信息素过敏的人,我闻不得任何人的信息素,不管是alpha的还是omega的,都会让我生理性不舒服,严重时还会休克。段惊风的吻很轻柔,归年被他亲的直哼,我犯过几次病,家里人被我吓到了,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去学校,因为那样的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了。
后来呢?
他们疼我,我还是去了。归年笑了下,凑过去亲段惊风嘴巴,然后我又晕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这事进医院,再然后我就归年不满足浅层接触,哼哧着要段惊风张嘴,到哥哥身边来了。
归年粘人的很,撒起娇来段惊风完全拿他没办法,更别提现在索吻的归年了,段惊风自然只能笑着让他如愿以偿了。
两人抱着接了会吻,在快擦枪走火时停了下来,不能亲了,再亲就出事了。
出事就出事。归年脸红红的,嘴也红红的,因为被强行掐断亲吻,眼里还有没退去的情|意,哥哥上|我就行了,我让哥哥欺负。
闻言段惊风可耻地硬|了,但还是控制住没真动手,拍了拍归年屁股就又往下问,怎么穿越的?
占卜。归年小声说,跟上次一样,学校周围突然多了家占卜店,很多人慕名而去,我那天放学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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