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万总该有的。
“这张是家里每个月给我零花钱的那张卡。”
到底不是亲生女儿,时伟泉每个月只给时鹿一万块零花钱,五位数在他们这种水平的家庭里,简直少得可怜。
“这张是我之前跟人炒股,赚到一百万我就没玩了。”
“这个是我投资的奶茶店,生意还挺好的,每个月能有两三万的盈利。”
“这个是我成年后租下的一栋居民楼,签的十年合同,装修过后当起二手房东,请了专人帮忙打理,我会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们。”
时鹿这些年的运气很好,做任何投资基本上都能赚到钱,就是手头上的本金太少,能施展的空间很有限。
看着时鹿把一份份财产摆到桌面,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钟秀敏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时鹿每个月有一万块零花钱也是在上了大学以后,短短三年多,竟积累下这么一大笔财富。
时伟泉更是气得手抖,时鹿把多年隐藏的家底全部交出,坦坦荡荡与他们划清界限,无声宣告她对时家的财富有多么不屑一顾。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时伟泉突然生出后悔的情绪,他知道,这样的时鹿是绝不可能再回到时家。
在民警的陪同下,钟秀敏把时鹿送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