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经常过来打扰了。”
封临初沉着脸。
时鹿笑容灿烂。
下一秒,时鹿被拉进房子里,只听咣当一声,人便被堵在墙上。
“师兄你别靠我这么近,感觉怪有压力的。”时鹿伸出双手抵着他,“有话我们站直了说。”
“不要搬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他的声音太轻,时鹿真没听清。
“我把楼上买给你,不要搬到别的地方去。”封临初咬着重音。
时鹿笑笑:“那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房子是裴奕昀的,这样买走多不好啊。哦,我知道了,师兄是担心有人袭击我吧,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出师了,什么杀手上门我都不怕,师兄你不用担心,我有自保能力。”
封临初知道时鹿是故意的,他静静盯着眼前的笑脸,莫名的急切与慌乱让他不知所措。
“而且,我正在考虑辞职呢,这几天我想了想,干你们这行确实不太安全,哪比得上当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自由。”
封临初急红了眼,恨不得那东西把眼前那张气人的嘴堵上。
“你看你还急了,不是你说是走是留全凭我个人意愿吗,怎么,你后悔了?”时鹿略放下手,往前一靠,双手张开将封临初圈住,靠在他的肩头,“你又不说,那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封临初毫不迟疑地回抱住了时鹿,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整个人都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没有人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每天都被惊慌、无助、悔恨的情绪包裹。
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时鹿在眼前消失的画面。
那种恐惧,就是幼时被丢弃在路边等待死亡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
“如果我死了……”
“那我不就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继承你的遗产去包养小鲜肉了。”时鹿欢快的语调中透着满满的期待,“你放心,下一个更香更年轻,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