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周围都是薄荷的清香,将他紧紧地包围着,他根本无路可逃。
这天晚上,曲笛失眠了。
这导致他第二天精神状态不好,上楼叫唐夕言起床的时候还走错了楼层。
他们来到剧组的时候,舒逸已经开始化妆了,曲笛腹诽,他昨晚不是醉的很厉害吗?怎么今天来得那么早。
舒逸看见他们很自然地跟他们打招呼:早上好。
唐夕言打了个哈欠,坐了下来:早。
曲笛默默地站在一边没说话,但是舒逸却看向了他:曲笛你怎么看起来不大精神的样子?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是是吗可能认床,我昨晚没睡好。
唐夕言插嘴道:都说了给你换个房间,你还不愿意,看,遭罪了吧。
曲笛,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房的吗?
忽然被点名,曲笛下意识挺直了自己的腰,说话不太顺畅:啊我是看见你走错了楼层,就是我那一楼然后然后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搬,不对,送了回去了之后之后我就回去了。
唐夕言看他急得汗都出来了,有些奇怪: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
舒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干了些什么吓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道歉,我只是隐约记得好像看见了你,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没没有,只是只是念了一下剧本。
哈哈。舒逸笑了起来:我就说我放得好好的剧本怎么就放在床头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麻烦到了你。
没有,举手之劳而已。
原来他不记得了,那就好,曲笛彻底放松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意外吧,只要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舒逸看着他,晦暗莫测。
拍摄很顺利,前两天基本没怎么出问题,舒逸和温故这两个专业的就不用说了,曲笛意外的是唐夕言的演技居然还不错,起码他基本上看着没什么问题,就连导演都很明确地表现出对他的赞赏,说他不如干脆转行做演员算了。
又一场结束,这场戏拍的是他回京接受封赏,自然得船上那套又重又热的铠甲,由于出场的人数太多,加上那些马总有不听话的,几分钟的戏硬是拍了一整个下午,最后听到导演说过,现场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休息一下,待会还有两场戏。
剧组安排非常紧,看来今天又要到半夜了,曲笛过去帮忙把唐夕言扶下马,把水递给他并且给他撑了伞:还是冰的,你喝两口会舒服一点,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吧。
唐夕言已经浑身大汗了,里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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