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笛的声音闷闷的:我很冷我真的很冷,太冷了
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渐渐地声音小了下来,即使他在极力掩盖,舒逸还是听见了他的啜泣声,小小的,就像是谁家的小狗躲了起来自己舔舐伤口,偶尔疼得厉害了才叫两声。
舒逸坐了下来,用蛮力将被子掀开来,果然看见曲笛曲着脚缩成一团,他看着他,眼神里好像穷途末路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曲笛在向他求救,他的眼泪好像不用钱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他伸手拨开了曲笛额前的头发,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
曲笛避开了他的眼睛,拉过被子想要再次将自己藏起来,但是舒逸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两个人就这样拉着被子僵持了起来。
舒逸以为他是为了温故的案件才这样,便安慰道: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谁知,曲笛忽然问了他一句:舒逸,我是不是不该活着。
舒逸一时间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但他还是低下、身将人拥进了怀里:没有谁是不该活着的,没有该不该,只有想不想。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呢?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助和迷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没有人期待着他,但是却又要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
曲笛,你不是为了别人而活,你是为了你自己。他顿了顿,将人抱得更紧,说:而且,你还有我
听到这句话,曲笛才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就这样靠在舒逸的怀里,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但是曲笛就是觉得很安心,那种冷到蚀骨的感觉渐渐消退了。
安静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尴尬了,舒逸倒是觉得没什么,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镇定下来了,他像是开玩笑般说道:你好些了吗?你再不好起来,我的腰就要断了。
曲笛连忙从他的怀里出来,他的双眼还带着一些红,但是更加惹人注目的还是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那发热的耳朵正在毫不留情地透露着主人的想法。
舒逸没给他为难,没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提醒了一句记得把牛奶喝了就离开了,还顺手帮他把房门给关上了。
曲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眼睛哭过,有些酸疼,他拿起那杯还温热着的牛奶抿了一口,不过是普通的牛奶,但是他却尝出了一丝丝特别的味道,至于那是什么,曲笛不敢深思。
第二天下午,曲笛就接到了舒逸给他的好消息,据说警方找到了温故案件的主谋,并且有了足够的证据将他逮捕。
杨杨嵇?曲笛看着警方发出来的官方消息,一时间有些惊讶,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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